小孩小小年紀,脾氣倒不小,見人就砍,跟剛放出籠子發瘋的野狗一樣。
薑如勁好歹跟著名師學了四五年,雖然打不過,還是能撐一段時間,衝著薑京楚看了一句,“你走啊,我撐不住了。”
“不,排骨,我不能丟下你一個人承受這一切。”薑京楚伸出爾康手挽留。
“玉米!我們來生再做兄妹。”薑如勁眼含熱淚。
“排骨!”
“玉米!”
“你跳。”
“我也跳!”說完兩人紛紛跳下了屋頂。冰山小孩被這一幕震驚的有些遲疑,這兩個人,有什麼病疾嗎?
收了劍,跳下屋頂,一個身影走進,“殿下,可要查探。”
“不用,能進這驛館胡鬧的沒有幾個,再加上這一大一小,不就是這新帝的小兒子和小女兒嘛。”一個懶散的男人漫不經心的走過來,敲敲冰山小孩的頭,“行了,解決了就回去練功吧,今天還沒練完。”
“嗯。”冰山小孩回屋就開始運轉內力練功,在屎尿都憋不住的年紀,竟然憋住了好玩的心,在這練功一練就練了一下午,結束的時候,剛走一步就在倒在了地上。
被下屬扶起來後淡定的擦去磕出來的鼻血,冷靜的看了一眼毫無知覺的腿,“它麻了。”
“.......”殿下,屬下看到了。
中午懶散的男人躺在屋裏的軟榻上,舒適的喝了口酒,“行了,今天練功結束了。我也可以好好的去快活快活,明天回來。”
男人一出驛館就向著京中最大的青樓飛簷走壁,將這踏風無痕的輕功發揮到了極致。
一進青樓,男人渾身舒適的放鬆了下來。
抬手就摟著一個小館就走了進去。
........
那邊,逃走的兄妹二人並不知道夜行衣的馬甲被扒了,隻覺得今日運氣不好,被發現了,下次等他準備的再好一點,再去探看。
薑京楚點點頭,換了衣服就回宮了,這京都裏沒幾個她的朋友,有的幾個也都要走了,有點寂寞。
罷了,美女的身邊總是孤獨的。薑京楚轉身,鬆鬆有些緊的腰封,背著自己的小肉手回了自己的弗雪殿。
薑京楚隨著年齡增長,身高沒怎麼長,倒是有些向著橫版發展,愁的薑知柏不行不行的 ,明明在朝堂上說一不二 ,雷厲風行的新帝,對著自己的女兒卻是沒多少辦法。
真下令管吧,又舍不得,就是小孩子貪嘴了些,長大就好了。可看著越來越寬的人真是愁的頭發都掉了兩根。
“哎?聶少師。”
聶重琮看見薑京楚神情有些不自然,抿了抿還有些發麻的唇瓣,向前對薑京楚行了一禮,“參見公主。”
“聶少師怎麼來後宮了。”
聶重琮有些尷尬,又不能說,你爹想玩刺激,和我來了一場綠帽帝王和放,,蕩,宮妃的情趣?
“咳。”
聶重琮沒尷尬太久,因為讓他尷尬的人屁顛屁顛的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