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凝煙被比爾撲倒在地,倒地前,她扭頭看了一眼,樓上有條人影一晃而過。
她抓著身上比爾的肩膀,焦急地呼喚:“比爾,比爾。”在沒有確定比爾狀況前,她不敢動。
比爾趴在她身上,一聲嚶嚀:“嗯,我沒事。”
鬆了口氣,隨後她沒個好氣地:“那還不起來,難道要我請你嗎?”
比爾一咕嚕地爬了起來,那想裝做什麼事情都沒發生,卻抿著嘴偷笑的樣子,讓她翻了翻白眼。
但轉而一看,她一愣,隨即上去扶住正在往下倒的幻境。
幻境麵如白紙,捂住腹部的傷口,要不是旁邊的安德烈幫忙,她一個人還扶不住。
萊爾和比爾立即抄起能用的家夥,跑了出去。
扶著幻境慢慢躺下,身邊的人飛快地忙起來。
“捂住。”安德烈拉起幻境的運動上衣。
她左右看了看,站了起來,跑到一旁將旁邊餐桌上的餐布一把扯了下來,團成球後扔給安德烈。
安德烈看清了傷口,用餐布堵了上去。與此同時,她另外一個桌子的餐布扯了下來。
萊爾和比爾在二樓往下喊:“人跑了!”沒追上。
安德烈:“快去找蠟燭或者打火機,餐廳裏的威士忌拿過來。”
比爾一聽,立即往餐廳跑去。雖然他此時的速度和常人無異,但第一反應讓他跑了出去。
何凝煙對著萊爾:“去客房或者服務台找針線。”如果傷口縫針的話,有可能不用燒紅的刀子燙了。
萊爾也立即跑了出去,男人跑步速度一般都比女人快。
安德烈壓著傷口對這幻境:“不嚴重,沒傷到肝腎,子彈挖出來就好了。”
幻境此時鼻翼和額頭已經疼出大滴的汗:“沒謊,等會兒利索點,我挺怕疼的。”
“要不我來吧,我手腳輕。”她用剩下的餐布,擦了擦幻境的汗。
“血淋淋的,還是讓男人弄吧。”幻境這個時候還是很體貼的。
她笑了:“不縫針用針線,是女人的活?”
“好的裁縫都是男人。”幻境咽了下口水:“那麼公平點,他取子彈,你縫針。”
“是不是打算什麼活都我幹?”安德烈口吻冷淡地:“最好找不到針線。”
找不到針線隻有用燒紅的刀子燙,那就會多爽一段時間。
邁克和娜塔莎進來了,一進來直接就衝著安德烈。
邁克拿著冰錐氣勢洶洶地一路快走,直接對著安德烈刺過來。
安德烈一看不妙,隻有鬆開手往旁邊一翻,躲過了攻擊,一個掃蕩腿將邁克掀翻。
邁克速度也快,往旁邊一滾,站起來後就跟安德烈扭打在一起。
看到娜塔莎操起旁邊酒吧高腳椅子,何凝煙猛地一吼:“全給我住手!”
但此時邁克已經殺紅了眼,而娜塔莎怎麼可能讓自己的男友吃虧。。。幻境很配合的自己用力捂著傷口,何凝煙上了。
彎腰衝上去,一把將娜塔莎推倒在地上,用擒拿法,將娜塔莎手反剪。
娜塔莎怎麼可能輕易就範,一動,她就抓著娜塔莎的大拇指往旁邊一扳。
“啊~”娜塔莎吃痛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