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凝煙回頭一看,果然隊友全都站在台階下,有槍的拿著槍,有刀的拿著刀,刀槍全都對著她。
“行了!”她苦笑著:“這些都是安德烈殺的,我就殺了你們一次。”
大家都看著安德烈,安德烈茫然地回看後問:“怎麼證明?”
又是要證明,而證明是最難拿出來的,又沒有監控,可以回放的。
何凝煙想了想後反問:“瓦特體重是多少?”
比爾估計了一下:“大約二百磅。”完他也明白了。
其實其他人都明白了,二百磅的胖子,她一個人肯定拖不到三級樓梯上。二百磅,不是二十磅,死人是非常沉的。
刀槍緩緩地放下來了,安德烈還是不大相信地問:“我真殺了那麼多次?”
“是的。”她很肯定地回答:“但這個循環並不是不能破,否則我也不會站在大家麵前,我們早就一次次被殺了。”
幻境問:“那我們應該怎麼辦?”
何凝煙看著還扛著她屍體的比爾,一側頭:“先處理幹淨了。”
大家都看著比爾,萊爾示意:“哎,處理呀。”
比爾總算是明白了,“哦”的一聲,扛著屍體準備上台階。
“幹嘛?扔海裏去。。。去海葬。”她沒個好氣的:“難道你想我死了以後,屍體躺在一大堆的男人屍體裏。。。而且還是同一個男人。”
隊友們頓時哈哈大笑了起來。
看著萊爾和比爾,合力將她用窗簾包裹好的屍體抬到欄杆外,扔進了海裏。屍體在海麵上濺起水花後,緩慢沉了下去。。。看到這樣的場景,心裏真不是個滋味,又有幾個人能活著看到自己的屍體?
瓦特那具在走道裏的屍體也弄出來了,扔進了海裏。都快爛了,再放下去,有礙觀瞻。接下去就是商討,下一步怎麼走。
“想辦法離開這條船,去岸上。”何凝煙提出,現在船上所有的人,都隻有一個,不用再殺來殺去,或許這就是遊戲的終點。
既然這樣,那就幹吧。取下一把消防斧,大家回到了餐廳。
幻境問:“行嗎?”
安德烈手抬了下一張餐桌,隨後搖頭:“太重了。”
太重的實木,扔進水裏可能會往下沉,更別上麵再加上人。
何凝煙立即有了主意:“去看看床板。”
床板應該是比較輕的木頭做的,於是大家往外走。原本是想分二組的,但想到之前發生的事情,她就堅決要求一起行動。
走時,比爾想拿一塊蛋糕吃。
“別吃。”她阻止了:“這裏時間都是循環的,知道就瓦特的屍體存在嗎?等到所有人都死了,一切又回到了原點,其他人都消失了,除了吃過蛋糕的。”
比爾還是想吃,但最後還是放下蛋糕,傀儡應該聽主人話。
何凝煙看著他:“如果你是主線,等到我們都死了,你再看看這些東西,能吃下去算你本事。都是發了黴,長了毛的。”
比爾吐了吐舌頭,笑了。
走在路上,迎麵碰上了船長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