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肯定知道些什麼,否則不會這樣。想從他嘴裏掏點東西出來,很不容易,都如此卑躬屈膝了,應該可以了吧。
金微微側頭:“用請還不夠承恩。”
“那求呢?”何凝煙速度極快,請不行那就求,隻要能知道,求一下人又怎麼樣。
金:“你好象放火燒我?”不是好象,現在火還在旁邊熊熊燃燒著,越燒越旺。
她眨了眨眼:“這點火,連你一根頭發都燒不著。”這裏是她的房間,她想放火就放火,以目前的麵積,這點火等同於在二十平米的房間裏劃亮一根火柴。
衝的火光照亮了整個宮殿,也在照亮了夜空,將所有一切暈染上了一層火紅。
金站在那裏,真討厭他臉上的麵具,看不到他的臉,也看不到臉上的表情,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過了一會兒,金回應:“抱歉,求也不行。”
果然,何凝煙氣得笑了出來,撓了撓頭皮:“以後麻煩想改變我時,和我一聲,那麼長的頭發,明還要去剪。”
金伸出手,象之前一樣撚了一縷頭發:“你不喜歡嗎?比之前的麻繩好多了。既然不喜歡。。。還是原來長短吧。”
好似感覺頭輕鬆了很多,再摸了摸頭發,已經恢複到原來長短了,但發質還是剛才的柔滑。
“謝謝!”她感謝。
金好似笑了笑,因為話語裏帶著少許笑意:“看來我還是回去睡吧,至少我不會放火燒我的房子。”
她伸出手,隨意一揮,燃燒的宮殿頓時消失不見,隻留下一片地麵,少許焦黑提醒著剛才的火有多大。。。再一揮手後,一幢一模一樣的宮殿出現在眾人眼前。
她含笑學做古人,手放在一旁,請安狀:“去留隨意,今晚我應該不會再燒房子。先告辭了!”
金沒有離開,看著她帶著萊爾比爾離開了。
走出金的視線,她暗暗好笑:“比爾,臉上的傷怎麼回事?”
比爾摸著左眼的青皮蛋:“噢,之前不心撞的。”
就這熊貓眼,一看就知道是輪圓了拳頭揍上去的。她側目:“那鼻血又是怎麼回事?”
鼻血?比爾伸手在鼻子下方點了點,手指一撚,濕漉漉的果然是鼻血。
“嗯嗯,可能火氣大。”比爾硬著頭皮,死也不真話。
這樣子猜都能猜出來是怎麼回事,何凝煙悠悠:“輸了吧?”
都看出來了,還啥謊。比爾很不情願但也無可奈何:“嗯,輸了。”
“以後還打嗎?”她問。
“不打了!”看來輸得很慘,比爾又把話轉了過來,嘿嘿笑著:“你打,就打,我聽你的。”
沒這樣拍馬屁的,鄙視。萊爾還是好奇地問:“沒看到金臉上有傷,老實,他實力怎麼樣?”
比爾正在抹臉,查著哪裏還有傷,摸到嘴角,開裂的嘴角讓他疼得齜牙咧嘴:“噝~,別提這家夥,速度也沒那麼快的,我都快是光速了,我看他是超光速,怎麼動的都沒看清楚。”
以比爾的速度,都沒看清楚金的速度,真不知道是什麼概念。輕易動手的結果,就是挨了一頓揍。
何凝煙苦笑著:“知道了吧?我看金是手下留情了,否則哪裏是這點傷,需要萊爾扛著你去找安德烈修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