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何凝煙微笑著慢慢訴,絲毫不避諱她的弱點,在從不服輸的安娜眼裏卻是另外一番灑脫。
當自己強時,應該指揮隊友,帶領全隊。可目前隊友個個比自己強時,自強變就變成了逞強。這裏的人未嚐沒有靠著別人?就拿洗澡來,都是最強壯的人墊後。
何凝煙回到了主屋,晚飯開始擺上桌麵。
萊爾將他拿到的一盆,先端了過來。她沒拒絕,但先卷了三個,二個同時遞給了萊爾和比爾,萊爾和比爾開心地接了過去,三個人一起吃了起來。
幻境笑眯眯地問:“怎麼樣,沒為難你吧?”
她想了想,把嘴裏的咽下後,開著玩笑:“得我嘴巴都幹了,希望不要再加上一條罪名,我囉嗦。”
安德烈聽到後,站了起來,從桌上拿起裝果汁的罐子,在她之前喝完的杯子裏添加上。態度不明而喻,很誠懇。
“哦,謝謝!”她接過杯子喝了一大口,嘴巴還真是渴了。
艾莫斯回來了,直接就:“洗完了,安德烈該你了。”
安德烈應該是挨在後麵的,但這次大家都很有默契地不話。
安德烈想了想:“我還是最後吧,幻境,我正好要出去走走,一起走。”
等到安德烈和幻境出去後,艾莫斯拿起啤酒咕咚咕咚喝了幾口:“安娜還站在那裏。”怪不得讓安德烈去,而且這個時候安德烈去得很是時候。
但安德烈知道可能會花費點時間,還是讓其他人先洗。
一份餐拿來了,艾莫斯接過後吃了起來。習慣性想了想後,再話:“看來她快要想明白了。”
“能想明白就好。”萊爾接過新端過來的盤子,放在何凝煙麵前。
比爾可受不了把話藏在心裏:“那是最好,下午的是什麼話,那麼厲害的話,盡管出去單幹好了,我們也不用受她的氣。”
“就是。”在一旁和查理喝酒的阿曼達有點微醺了:“她以為她是誰呀。”
“你不是很崇拜她的嗎?”比爾帶著挑撥的語氣。
“去她的。”阿曼達借著三分醉意,了出來:“原本以為她不錯,結果出去事事都壓著我們。”
“嗬嗬,那你還是順著點吧,否則也你是靠男人的活命的。”比爾借題發揮起來。
“行了,就你話多,吃你的吧。”何凝煙將包好的一個肉卷餅塞進了比爾嘴裏,比爾這下不出話來了,笑嗬嗬地吃著。
就這樣一個個換著,黃偉國回來時抱怨了:“你們能不能少用點,熱水沒了。”
幻境苦笑著:“這能怪我們嗎?人那麼多,我反正用得夠省了。”
何凝煙提醒:“旁邊有個臉盆,洗的時候放在腳下,盆裏的水可以再用,能省很多水。否則以後大家隻能擦身了。”
二下來都沒了熱水,不能總是這樣,大家點了點頭,認可了。
何凝煙站了起來,但萊爾立即站起來,先一步倒了杯龍舌蘭就放在了埃爾法坐的地方。還明白了:“這是給埃爾法預備的。”
埃爾法很快就回來了,拿起桌上已經倒好的龍舌蘭酒一飲而盡。
埃爾法應了聲,又倒了二杯,一杯自己喝,一杯放在桌麵。
不多時,安德烈和安娜回來了,身上帶著夜晚的寒氣。安德烈和埃爾法一樣,一進來,拿起桌上的酒,就一口喝了下去。看來安德烈是最後一個洗的,埃爾法剛才倒的酒就是為了安德烈準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