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東西,而是人。。。一個人被埋在土裏,隻露出肩膀以上部位。幾隻蟲子正在他腦袋四周爬來爬去,螞蟻不算,其中還有蠍子。
還真有這樣折磨人的呀,這樣的話,就跟倒吊在螞蟻窩上差不多。人一下死不了,飽受折磨後才能死去。
這個人應該才剛埋進去,否則不被咬得滿頭都是傷口,陽光會把人烤得皮膚脫皮。
求生的本能,讓這人對著跑近的蟲子,拚命吹氣,將它們吹得遠點。有些蟲子沒再過來,但有二隻蠍子,好似有仇一般的,努力地想過去蟄他。他也隻有不停地吹,否則看看這烏黑發亮的大蠍子,被蟄一下的感覺一定更爽。
埃爾法和安德烈先跳下了車,拿著槍警備著四周。
萊爾、比爾、幻境走了過去,何凝煙看到也一起跟了過去。
“啊哈,老兄,沒想到還能這樣享受陽光浴。”幻境戲謔起來,蹲下來,拿起一根草棍,將靠近他的蟲子,特別是二隻蠍子,撥到一邊。
“看看這兩隻蠍子,是不是雌的?”比爾蹲了下來,研究起蠍子來,其他蟲子被一挑就跑了,就這蠍子死活要過來。
“為什麼你是雌的?”萊爾也蹲了下來,饒有興趣地看著這二隻蠍子被草棍挑到一邊後又往這人臉上爬。
比爾嘿嘿笑了起來:“形容狠毒的女人,不是叫蛇蠍心腸。”
萊爾搖了搖頭:“好象是要他命哎,應該黑寡婦更合適點。”
被埋的人真是又氣又惱,但又不敢得罪這些人,這裏荒無人煙,能有人發現他已經算是他運氣好了。如果把這些人氣走了,那麼有可能螞蟻把他啃得隻剩下骨頭,都未必再碰到一個。
埋到胸口的土,讓他不能動彈,所造成的壓力讓他血流不暢,血液大部分集中在頭部。他緊盯著那兩隻蠍子:“各位,能不能把我挖出來後再?”
“挖出來啊?”幻境草棍撓了撓頭後,繼續趕著蠍子:“把你挖出來需要力氣的,你怎麼感謝我們?”
萊爾:“有錢嗎?”
比爾:“有吃的嗎?”
好象都沒有,這人咽了下口水:“我的東西都被搶光了。”
三個家夥幾乎同時意味深長地拉長了音:“噢~”
“行行好,我隻要找到機會,一定會感謝你們的。”這人哀求著,環顧後,看到後麵站的那個女的到現在還沒話,一定挺好話的,女人心腸軟:“美女,求你把我弄出來吧,求你了。”
何凝煙忍著笑:“不,我覺得你這樣挺好的。”
這人瞪大了眼,都是一群什麼人呀,好似沒仇沒怨的,為什麼不救人?
“就是。”比爾帶著幾分尖酸:“又沒錢,又沒吃的,把你救出來幹什麼?”
或許能打聽一下消息,何凝煙問了:“剛才我們在下遊,看到河裏很多屍體,怎麼回事?”
“是外來人幹的。”這人立即就了起來,來體現他的“價值”:“殺光了我們所有人,就留下我一個,把我埋在這裏。”
好象不大對,如果是一起來的人幹的,用不著這樣做,好似故意整人的畢竟少數。
何凝煙一下沉下了臉:“你謊,這樣埋人的,外來人有幾個知道?不實話,你就爛在這裏吧。別弄這兩隻蟲子了,讓它們盡管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