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第安人依舊坐在那裏,看著洞壁,已經出神。
胡安帶著幾分哀怨,剛才他簡直差點嚇尿了:“為什麼就盯著我一個人。”
何凝煙微微側頭,想了想:“我是女的,他可能不打女人。”
這個理由也是理由,阿曼達抿著嘴嗬嗬地樂,但沒笑出聲音來。
埃爾法放下手裏的東西,雙臂環抱站立:“他敢殺我嗎?”看看埃爾法鐵塔一般的身體,胳膊肌肉都趕得上別人的大腿,首選是他的話,是在找死。
艾莫斯憋著笑:“可能你比較黑。”好似大家都白白淨淨的,不管看上去是什麼人種的,都沒曬黑。而胡安完全是當地人黝黑的膚色。
比爾上下打量了下:“可能顏值不高。”這下剩下幾個沒笑的都快忍不住了。
萊爾甩了甩銀色的長發,並且有點自戀地摸了一下:“沒有一處亮點。”
幻境也甩了下遮住半邊臉的頭發:“也不酷。”
“行了!”胡安做了一個打住的姿勢,雙手舉起投降:“我知道了,知道了。”
確實差了點,可也不用這樣打擊別人吧,再下去,肯定更加不堪。
最後一頭羊宰了,今朝有酒今朝醉,誰知道明還不能不能活著。羊肉吃完了還有麵粉和玉米麵,這些足夠再吃四五的。羊走路慢慢騰騰,還是裝進肚子裏,趕路速度也能快點。
羊肉遞給那個印第安人,但他依舊坐在那裏,但此時是閉上眼睛,如同老僧入定般。餅烤好了,拿過去,他依舊動都不動。
隊友們打算休息了,胡安拉了拉幻境,擔心地往印第安人那裏看過去。。。這家夥還盤腿坐著,一動不動的。在他身邊的地上,放著一個盤子,裏麵放著切成片的羊肉,羊肉上麵還撒了點鹽;還有五個烤好玉米餅。
幻境不知道胡安的意思:“幹嘛?”
胡安那個著急,欲言又止,忍不住了出來:“萬一他晚上有發瘋要殺人呢?”
當他們槍是擺設呀,而且離開有十米的距離,印第安人突然發瘋要跑過來,任何一個值班隊友都可以拿起槍把他擊斃。
“放心,不會的。”幻境卻不這樣回答,嘿嘿笑著:“要殺,也是先殺你。”
想了想後,胡安和幻境套近乎:“你對我最好了,我還是想不明白,為什麼他隻對著我一個人?”
“今看到的屍體上判斷,應該他的族人,以及昨和他們拚殺的,都是象你一樣的本土人。”幻境躺了下來:“別煩我了,我要睡了。”
何凝煙和不少隊友也是這樣想的,今看到的屍體,印第安人和對手死傷差不多,各占一半。如果是一起來的人,傷亡不會那麼大。哪怕印第安人平時打獵為生,是這片雨林的守護者,打起架來算凶殘,也比不上已經成為殺人機器的人。
想起那個家夥,拿著斧子砍他的情形,胡安打了個寒顫。拿起毯子跑到離印第安人最遠、最靠近洞口的,正要開始值第一班的比爾身邊躺下。
“你幹嘛?”比爾看著胡安將毯子鋪在地上,躺了下來。
胡安滿嘴的好話:“我,我看你們值班辛苦,陪陪你們。”已經將地上多餘的毯子卷在了身上,側著身體躺著,哪裏象是要陪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