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七心想也好,若是有了白老爺子相助,再要抓那小子還不容易?便滿懷希望地把他所知道的都說了出來。
“我這點功夫其實都是段老爺仁慈讓青青小姐教我的,而我對武學一道生來沒有天賦,所以也就粗粗地學了幾手莊稼把式而已,那個小孩我還曾和他對拆過幾招,不過他招式很奇怪,兩手也是滑不溜丟的,很難將他鎖住,小的實在是看不出出自哪門哪派。
不過,他好像根本不願意和我纏鬥,意隻在偷馬,不在傷人。不過,要說起他的輕功身法來,小的委實是見所未見,聞所未聞,雖說恨他入骨,卻也不得不服。”
蕭狼也聽罷也來了興趣,當下問道:“卻不知他身法有何特別之處?”
“狼少爺雖出自名門,但想必這樣詭異的身法,想必也是沒有見過的。”陸七打了一個哈哈對蕭狼說道。
剛才一路上,白悔善因早就為陸七引見過蕭狼,所以,這陸七也和白悔善一樣稱他為狼少爺。而且他見連白老太爺都對他如此地愛惜,知其必不凡,便留了個心眼,說話也間也悄然地對他比較看重了。
他目光親切地注視著蕭狼的眼睛,接著道:“此子許是因身子輕的緣故,輕身功夫特別地靈便,我場中的馬個個都是高頭大馬,要比那孩兒高出兩倍餘,可他身子未見動靜,就可毫不費力地躍至馬背,更為奇怪的是,原本絕不肯讓陌生人上背的馬,被他騎上卻絲毫不會發驚,反而是帶著他拚命地向出口狂奔,跑得飛快,我再騎馬去追卻是怎樣也追不上,再打呼哨那馬也有如未聞了。”
陸七說到這裏,語氣己是頹廢得很。
白悔善也是聽得暗自皺眉,此時突道:“已經丟了幾匹馬了?”
陸七道:“一匹大宛名種血馬、二匹高頭黃膘、二匹黑水晶和一匹烏雲蓋雪,已經有六匹馬被偷走,而且都是最名貴的,這些馬可是段老爺子花了很大的功夫和價錢才弄來的,本指望我能多培育一些小馬出來將馬場種類壯大的,不想……不想全都被我給壞了,我真是沒臉去見段老爺了啊。”話說完,原本極精明的眼神裏竟已有了濕意。
白悔善對陸七早有好感,見他這樣也決定助他一力,他安慰地拍了拍陸七肩膀,示意他莫要難過,又問道:“這馬賊每次行事可有什麼規律?”
陸七道:“有,他仗著一身輕靈本領,看我奈何他不得,近日愈發明目張膽,每隔三天必要來此騷擾一次。”
“噢,這小賊竟如此大膽?”白悔善顯然也動了肝火“他上次盜馬是在哪日?”
陸七道:“就在兩日前。”
白悔善喃喃道:“兩日前?就是說,明天他又會來是不是?好!”他將茶杯往桌上重重一磕,白須抖動:“狼兒,反正離洛陽已經不遠,我們就再在此待上一日,明日老夫倒想見見是誰家的小孩這麼張狂!”
蕭狼此時突然靈機一動,道:“我倒有一計,想必可讓那小馬賊束手就擒。”
正在此時,一陣飯菜香氣傳入幾人鼻間,那丫頭小歌雙手托著一個白木食盤,笑著走了進來
“阿聊啊,先吃飯,快快快滴。”
她就像一隻快樂的小麻雀,一到,眾人就會心地微笑起來。
席間,蕭狼和大家說了自己的想法,大家一聽,全都大笑起來。小歌還對他豎起了白生生的大拇指。
“小哥兒腦瓜真當蓋得勃兒(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