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有個聲音在告訴他,要是自己在敢說一句話,他的下場隻有死亡。
“大本,殺了他。”苟力被蔡挺的實力震撼到了。
一直坐在一旁玩弄著zippo打火機的八字胡男子收起了打火機猛的一個箭步就是衝向了蔡挺,手上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出了兩根鏽蝕的鋼釘。
鋼釘上還有斑駁的血跡,看上去已經是幹涸很久了。
這貨是做屠夫買賣的,敢額就是刀口舔血的活,實力自然不在話下。
大本身法迅速,很快就是貼近了蔡挺,手上的活計也是幹淨利索,兩個鋼釘直接指蔡挺的胸膛。
蔡挺一個攬雀尾將大本這必殺一擊給擋在身前,可是大本手腕一抖兩根鋼釘就是一個翻轉又是向著才聽得額胸口刺去。
蔡挺連忙向後拉扯一個身位,胸口已經是被兩根鋼釘劃破了一個口子。
蔡挺看著麵前這個八字胡男子,也是多看了一分,果然小心駛得萬年船啊,不能在陰溝裏麵翻船了。
剛才他要是不後退怕是這兩根鋼釘真是劃開了他的胸口了。
蔡挺握緊拳頭,屏住呼吸,開始認真對敵。
大本一點不給蔡挺喘息的機會,直接是一個獅子搏兔就是攻向了蔡挺。
蔡挺氣沉丹田,身子向後一拉避過了大本的這一擊,然後一腳踢出。
砰!
大本像是端詳的風箏倒飛了出去。
重重的砸在了牆壁上,噴出一口鮮血,掙紮了幾番就是不會動了。
苟力被蔡挺的實力嚇到了,他第一見到大本在人家麵前這般的慘敗,急忙的就是按嚇了包間的門鈴。
這裏是林夕的產業,有人不守他的規矩自然是由林夕的人出麵處理的。
隻是他手剛剛碰到按玲,蔡挺已經是抓起了鋼釘直接是甩了過來。
噗呲一聲。
苟力的手已經是被釘在了牆壁上。
“啊……”苟力撕心裂肺的吼叫著。
隻是他閉上了嘴,因為另外一枚鋼釘已經是抵在了他的咽喉處。
嚇的他忘記了手臂上的疼痛,連呼吸都是不敢大口,生怕那鋼釘直接是戳破他的咽喉。
“你要是敢殺了我,你們誰都別想在這江南市好活。”苟力忍著劇痛道。
“我說了錢我會還,”蔡挺又是將鋼釘先前按了一分,已經是刺破了苟力的皮膚冷冷的道:“可是你不該動我嫂子,還敢打她,難道你眼中沒有道義和王法了嗎?”
“道義,王法,我要是講這些怕是已經死了,你難道也是沒出社會的雛兒嗎?”苟力居然是開始狂笑道:“怎麼你還敢真是殺了我不成?”
“殺你?”蔡挺像是看待宰的羔羊一般笑道:“有時候死並不可怕,活著才是最殘忍的。”
看著蔡挺那詭異的笑容,苟力渾身冒著冷汗,他是真的怕了。
說著蔡挺就是用那鋼釘在苟力的大腿根部狠狠的一刺,用力一擰。
“啊……”
苟力撕心裂肺,這一下真是要廢了他苟力的下半輩子了。
“你這狗娘養的,老子一定要弄死你全家,讓你全家不得好死。”苟力怨毒的嘶吼道。
蔡挺這一擊,直接是將苟力男人的象征給直接是擰廢了,就算治好了說不定他隻能跟自己的姘頭姐妹相稱了。
他苟力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罪。
“就憑你?”蔡挺眼中殺意泛濫,“真當你是江南市的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