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世佳,你真是有種啊,打了老子居然是敢登門,是真是讓我刮目相看啊,但是這不是我放過你的理由。”
白馬劍目眥盡裂,恨不得立刻爬過去,把兩人生吞活剝了!
金世佳嚇得渾身一哆嗦,禁不住又尿了,他趕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道:“劍少,您饒命啊!!我是真不知道您的身份,你能屈尊紆貴去雷豹家老宅,是我做夢都沒想到的事啊!我給您磕頭了,求您放我一馬,饒我一命……”
說著,金世佳就砰砰的給白馬劍磕頭,腦門都磕出血來。
“還有我,劍少,您也饒我一命……”張新梅亦哭哭啼啼的磕頭,絲毫不敢猶豫。
“想得美!趙德彪,把他們兩個給我拖出去,剁碎了喂狗,我一刻都不想再看到他們!”金世佳嘶吼。
“明白!”
趙德彪等人惡狠狠的點頭,就要提起地上的兩人,像兩條死狗一樣拖出去。
“慢著!”
忽然,白馬長槍又淡淡的喝了一聲,而後目光冰冷的看著兩人問:“你們跟蔡挺什麼關係?”
金世佳和張新梅原本快嚇癱了,聞言又像撿回了一條命般,重新跪下了。
金世佳忙嚎道:“我跟那蔡挺沒關係,是我未婚妻……是她!跟蔡挺有關係,她跟林雨算是發小,那個蔡挺現在是林雨的男朋友。”
“他說的是真的?”
白馬長槍將冷漠似刀的眼神轉向了張新梅。
張新梅刹那間也嚇尿了,匍匐在地上瑟瑟發抖。
“是的!”
金世佳冷汗涔涔的又道:“她叫張新梅,因為她爺爺和雷豹之前一起混過江湖算是老兄弟了,從小就是認識,隻不過兩人的性格不對付罷了,蔡挺就是那林雨的男人,好像是這半年內的事情……”
“那麼這次你為什麼動手!”白馬劍好像是聞到了味道有點不對。
自己這頓打是不是上趕著去挨的,還是說這是有人蓄謀已久。
“劍少這次的事情,我們是冤枉的,都怪那蔡挺,是他害我不小心打了您……”
金世佳忙又對著白馬劍說道。
“到底怎麼回事,你給我說清楚!”
白馬劍本就一直奇怪,就憑這兩隻卑賤的螻蟻,是何來的勇氣對自己動手的?
而且打自己的理由也很牽強,上來就是詆毀和嘲諷,難道……
“劍少,,那蔡挺就料到您今天會去找他,所以提前給我們下了套,對我們用激將法,讓我對您出手!我因為一時上頭,所以……”
這就是金世佳早早就是想好的說辭,隻有將這件事情甩給蔡挺,他們才是會有一線生機的。
畢竟這白馬劍說是蔡挺的朋友,要是事情的主謀是蔡挺,他們充其量不過是小嘍羅罷了。
也許人家一個開心放他們一馬也不到一定。
哪怕是要報複,也是要拉上姓蔡的一起去死了,因為都是蔡挺才是會讓他們淪落至此。
卑鄙的人,在最後隻會將事情歸結於別的,從來都是不會從自己身上找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