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兩天,我和孫妍都沒有去上課。再後來,劉麗莉和張曉雯也請病假不去上課了,沒辦法,受我們的連累,每天上課的時候就收到各種各樣提問的紙條:
“你知道她們在一起的嗎?”“她們什麼時候在一起的”“她們在寢室都幹嘛?”……各種各樣的問題,甚至有人問“她們晚上是不是睡在一起”,她妹妹的大姨媽的大頭鬼,這些人不去做娛樂記者真是可惜了。
就這樣,我們在寢室蝸居了一周了,這些天我們除了上網,就是打牌,打80分,我從小就被爸爸□□的什麼牌都會打,麗莉和曉雯也會,就孫妍不會,經過我們細心地解說與教導,孫妍也很快就上手了。我們經常打牌打到淩晨,宿舍11點熄燈,我們就開著應急燈,在那邊挑燈夜戰,第二天很晚才起床上會兒網,然後叫外賣,吃完飯,到陽台上集體曬太陽,然後繼續大戰三百回合。
前兩天,我和孫妍還有麗莉和曉雯幫我們帶飯,後來她們也自動禁足之後,我們不得不另辟蹊徑,沒辦法,飯還是要吃的,叫外賣,可是我們住在七樓,還是要下去拿的,開始麗莉和曉雯下樓去拿,可是就這麼點路,碰到人也會被抓到問這問那。麗莉和曉雯要罷工,怎麼辦?沒關係,山人自有妙計,我們把尼龍繩係在一個小籃子上,把錢放在籃子裏,然後從陽台上送下去,外賣大叔把外賣和找零再放回籃子,我們再釣上來。因為這樣也減少了外賣大叔在下麵等得時間,受到外賣大叔的一致好評,偶爾還會附贈我們四個水果。
而我們每天從七樓送籃子下來的時候,總是引來不少人的駐足,我們知道,這回肯定是這籃子引來的回頭率。
又過了兩天,估計大家的興趣淡下去了,我們四個打算集體出動,試探一下敵情,大不了再躲回來。
我們四人走出寢室,一路上小心翼翼,等我們走到文彙路上的時候,我們確定,我們終於可以重出江湖了,雖然路上偶爾還會有人轉過頭來看我們,也會有幾個人指著我們說什麼,但是這一切都在“暗地”裏進行,不再是一群人圍觀,群情激奮的場麵了。
“哇,終於放出來了有沒有?”曉雯激動得說道。我們每個人的臉上都有抑製不住的笑容,“終於不用再蝸居著了,哈哈~”
“你們兩個得請吃飯!”麗莉開心的說道
“好!”我和孫妍異口同聲到,彼此相視一笑,這些天雖然我們誰都沒說什麼,可是被我倆的事情連累的不能上課,也不能出門,還是很過意不去。不過我們就是一群損友,所以一切感激的話都不用說出口。
“誒,讓我看看,你們倆到底是不是同性戀啊,這麼有默契。”麗莉故作思考狀,圍著我和孫妍轉,“是呀,是呀,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說,你們是不是背著我們搞地下情?”看著曉雯眼中難掩的笑意,我和孫妍互看了一眼,心領神會。
我走到麗莉麵前,挎上他的胳膊,頭靠到她的肩上:“麗莉,你不知道我已經喜歡你很久了嗎?”然後抬起頭,拋出一個媚眼。
“啊,你眼抽筋了,快離我遠點……”說著就推開我的胳膊,
孫妍那邊則是一手抬起曉雯的下巴,“小妞,跟爺走吧,有肉吃。”
曉雯也不含糊,故作嬌羞狀“好呀……”麗莉推開我的手,排掉孫妍的手,拉著曉雯就跑,“曉雯是我的,哈哈…”我和孫妍也追上去,留下一路的笑聲。
有什麼樣的語言比笑聲更能表達我們此刻的感激,過去一周的煩悶在此刻都全部消散,有的隻有感恩,感謝在最困難的時候,還有那群沒心沒肺的“損友”陪著一起瘋,一起哭,一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