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什麼女朋友?”
“季落薇不是慕西洲的女朋友嗎?”
“滑天下之大稽,誰告訴你的?季落薇?”
林知意:“……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季落薇和慕西洲倆人就沒那方麵關係。嘿,我發現,她可真能往自己臉上貼金,她不就是曾經救過……曾經和慕西洲一起打過江山嗎?算得上哪門子女朋友!”許一苒義憤填膺,氣壞了都,喋喋不休地說:
“慕西洲這幾年,感情經曆清清白白,除你之後就再沒談過別人,這些都是我看在眼裏的。”
“你想想,要是他真變心,身邊有了其他人,我還會給你倆製造機會嗎?我又不蠢!”
林知意怔然。
心跳仿佛漏了一拍。
“知意,知意你還在聽嗎?我是想說,你別信她鬼話,她對慕西洲企圖太明顯了,但完全是她單方麵的一廂情願!”
“我在聽。”林知意回神,卻無意再繼續這能亂她心神的話題。想想也覺得甚是好笑,明明早就打算放下那個人,卻仍是會在聽到他那幾年感情空白時莫名心疼。是,不是欣喜而是心疼。是她莫名其妙,無處安放的愧疚心作祟。
裝著心事,一整晚沒怎麼睡好,第二天頂著一對熊貓眼回公司上班。
午休時分,林知意和薑順容在樓下小餐廳吃過午飯,回來就聽幾個員工坐在一起聊八卦。
“早上我聽說,孫雨她老公被查了,真的假的?”
“我叔就和他老公一個單位,我敢說這事千真萬確,他現在已經被停職調查了。”
“啥情況?我記得她老公不是挺牛的嗎?”
“身在其位就越得遵守本分,我聽說是他在外麵包養學生,做了一些違規操作,讓人給舉報了。”
“臥槽!”
“據說是有確鑿證據的,我看是要涼了。”
“孫雨也真夠倒黴的,剛輸了一個項目,氣出心髒病,正住院呢,老公又出事了。不過,他老公那事要是真的話,就活該。”
林知意拉著薑順容回到辦公室,關上門,看著她問:“你怎麼了?魂不守舍的,難道你還在擔心劉正偉?”
“我才不擔心他,也不在意他的下場,他有今日有一點都不吃驚,早該如此了。”薑順容不屑地說,看起來不是假話。
林知意喝了口水,“你看起來不太開心。”
薑順容歎口氣:“我是在擔心我兒子,劉正偉確實是個渣男,但我不能否認他很在乎兒子,吃穿用度給的都是最好的,這些年他不收我的撫養費,就是怕兒子將來對我有感情,他要是沒落了,我擔心鑫鑫日子會不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