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空難(1 / 2)

李治國向考古隊的成員介紹了我們兩個,這回我和陳玉就成功以假冒的顧問混進了這支考古隊了,我打量起了這4個人,有一個50多歲的老人,估計是這個隊伍的帶頭人吧。剩下的三人有兩個男生一個女生,看長相頂多20左右歲,但是有一點我知道,那兩個小子是頭一回考古,像個傻子似的站在那,眼睛東張西望而且手都緊攥著,無疑是兩個廢物,看來我沒必要跟著兩個搞好關係了。剩下的擺平這兩位就行了。考古隊的帶頭人說道:“我是這次考古隊的隊長王誌勇,你就是老李介紹的人吧?”我點頭表示:“我叫劉鑫語,這是我的搭檔陳怡凡,多指教了王先生。”王誌勇哈哈一笑:“我都多大歲數還先生呢,叫我王伯就行了,這是我的幹女兒王雪純,他們是我的學生張信龍和高天浩”王雪純禮貌的跟我們兩個打了聲招呼,我心想長得挺漂亮,學考古可惜了,考著考著就得成剩女嘍,至於那兩個學生,我根本就沒理過他們。我跟王伯閑聊了幾句,王伯說他喜歡我這樣的小夥子,跟他很投緣。我暗自高興,第一個目標已經對我沒啥忌諱了。由於這次在李老家裏隻是互相認識一下,沒理由在人家家裏一個小時兩個小時的聊天,所以王伯邀請我們兩個下午去他家吃飯,我也爽快的答應了,正好利用這個機會也把王雪純心裏對我的陌生感消除掉。到了王伯家後前前後後觀察了一番跟普通的人家一樣並沒有什麼豪華的裝飾,真是樸素啊。“小語,小凡,飯還做好呢,坐吧,正好跟你們說說這次考古的內容”王伯把我們兩個叫了過去。我們兩個答應了一聲便坐在了椅子上。“這次我們去吉薩大墓地,考古對象是古埃及第四王朝的法老雷吉德夫。。。。。。”還沒等王伯說完陳怡凡就插話道“難道是詐屍了嗎?”我踹了他一腳道“聽別人把話說完了”王伯看他安靜下來了便繼續講道:“不是詐屍,我們發現第四王朝法老修建的金字塔中隻有雷吉德夫的金字塔沒有看到,據古埃及的曆史說他弑君奪位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行,所以他的親哥哥把他的金字塔毀掉。讓他永不超生,我們這次的目的就是還原殘缺的曆史。”聽完之後我故意裝出很受教的樣子,這也是博得想和他這種性格的人喜歡的方法。談話間,王雪純已經把飯菜做好了。我們兩個幫忙把菜端到桌子上,王伯說道“你們不用幫忙,雪純一個人忙活就行了,把這當自己家不用客氣的。”我笑著回答“正因為我把這當自己家,我才幫她的忙啊”王伯聽到了之後就像是聽到笑話了一樣哈哈大笑起來,我心想你的馬屁我拍的足夠了吧。都忙活完,我們幾個人一起吃了起來,吃飯期間我也是這去討好王雪純,但是總是不成功,感覺就像怕生一樣。飯後我們商議了一下工作的事情,準備明天坐公家飛機去埃及,決定之後我和陳怡凡邊各自回家了。我把從黑市買來的巴克馬斯特救生刀,放在了我的後腰上,還有買來的“捷克CZ75手槍”放進了我背囊裏,既然是考古隊讚助的飛機,應該不用檢查的,做好準備之後我倒在自己的床上等待明天的來臨。一個晚上我沒怎麼睡,總感覺有點對不起王伯,他對我也算不錯,但是等找到“法老之眼”的時候我就得拿槍對著他了,以他的職業道德來說在他眼前拿走寶物是不可能的,想想這些心理有點複雜。拿起背囊我先去和陳怡凡會和,然後兩個人一起去找王伯他們一隊人,我們一起去了機場。看到飛機陳怡凡不禁激動起來:“小語!咱從來沒做過飛機啊!肯定超爽”我白了他一眼:“你這個土鱉,紳士點,咱們是有身份的”話一出口陳怡凡反應過來了,立馬裝出很有風度的樣子,“裝備戴上了嗎?”我最後確認了一遍,陳怡凡說不用擔心全部帶齊了,我才放心下來。一進機艙裏才發現原來不止我們幾個啊!起碼也有30幾號人。我疑惑的問道“王伯,這。。。怎麼回事?”什麼怎麼回事?王伯反問道。怎麼會有這麼多人?考古不就是我們幾個嗎?王伯聽到這句話後想看傻小子似的說道:“考古咱們幾個怎麼能夠啊!考古需要挖掘,探索等等的步驟是需要團隊配合的,咱們隻是其中的一小部分罷了,怎麼說你也是個顧問,不能連這個都不知道吧?”我暗叫不好,要露餡啊“那什麼,其實我是知道的,那天跟你們見麵的時候我就有點納悶,為什麼這麼點人,這回疑惑全解開了!”我急忙的解釋起來,這時候高天浩插嘴道:“還顧問呢,什麼都不知道,還不如我這個做學生的”王伯瞪了他一眼叫他少廢話。自從王伯請我們吃完飯之後,高天浩總是找我的茬,我暗想嘚瑟去吧,一旦有機會我就把你扼殺在我的刀下。我也白了他一眼,沒有理他,隨後我又發現了一件事,如果我要跟這30多人接觸,那拿完寶物之後我怎麼跑啊。我下意識的看了一眼陳怡凡,沒想到他一坐上飛機風度全無,正在那不知道搜索什麼東西這看看那看看的,我罵了他一局沒心沒肺,他被我突然罵了一句感到莫名其妙。我心想算了,既來之則安之,有什麼狀況到時候在想吧。我合上眼睛準備睡一覺,但是沒想到狀況來的這麼快,當我被一陣顛簸和尖叫聲吵醒的時候,陳怡凡已經不在座位上了。我第一時間要弄清狀況看到窗外麵烏雲密布,一道道淡藍色的雷電在飛機周圍劃過,像洪水般的暴雨已經把窗戶淋的模糊,我意識到我們遇到暴風雨了。腳步沒有有停頓,我直接衝進了駕駛室,王伯他們幾個已經在那裏了,他的兩個學生一個滿頭的冷汗,一個眼睛已經呆滯了,而王雪純也已經哭了。我著急的說道:“怎麼回事?怎麼遇到暴風雨了?起航的時候不是應該預測氣象的嗎?”所有人都沉默著沒人回答,因為所有人都知道,問這種問題已經沒有意義了,再怎麼追究,現在也確實發生了。在這時陳怡凡衝了進來大喊道:“小語,我們跑不了了,沒有降落傘啊!”一語出口,所有人都呆了。我大聲罵道:“你傻啊!客機裏有人什麼降落傘,你三年兵怎麼當的,連這個都不知道”我知道現在沒時間廢話了,在不想點辦法,我們就成雷神的祭品了。我心想拚了,我抓起駕駛員就給了他一拳,然後拿出把後腰上的巴克馬斯特救生刀對準他的眼睛低吼道:“快點想辦法降落!要不然我就把你的腦袋割下來”看了我的這一舉動包括陳怡凡在內客機裏的所有人都驚叫了起來。駕駛員用顫抖的語氣說道:“不行,周圍全是烏雲,視野受阻。。。。。。”我心想你對我的恐懼還不夠,於是我走到最前排的座位上對著一個閉著眼睛的考古人員,深吸了一口氣,用救生刀對著那個人的脖子用力的割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