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敢對天發誓,這是至我情竇初開以來,第一次碰到女人的這種地方,一下子就慌了,趕忙點頭哈腰的連聲說道:“對不起,對不起……”連後麵還有著一隻虎視眈眈的邪穢的事都給忘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我便感覺後麵一陣陰風撲到,這才反應過來,估計是那隻道士邪穢又他媽撲上來了,躲肯定是來不急了,隻能一使勁推開了方敏,然後自己感覺後背一涼,一股強大的力量便把我壓倒在了地上。
“咣!”由於是我是臉部著的地,這一下磕的我眼前一陣陣的發黑,鼻子一陣陣的發酸,眼淚鼻涕全都流出來,然後脖子一緊,肯定是被那東西掐住了,我艸,我心裏一下子就涼了半截,心想這邪穢怎麼都這麼喜歡瞄準我的脖子呢?我的脖子就真特麼的那麼性感嗎?
方敏看到我這個樣子,倒還十分的緊張關心,立刻關切的問道:“小夢,你又怎麼了啊?”
可是我現在脖子上被勒的越來越緊,喘口氣都費勁根本就一個字都講不出來,雙手胡亂的嘩啦了半天,終於摸到了自己的挎包裏,裏麵除了五穀還有老叔畫的的符和染過雞血的銅錢呢,也管不了那麼多了,隨便掏出了一把就往身後的邪穢身上按了過去。
我估計那邪穢可能也沒想到我這個時候還能來一個絕地反擊,這一下按的倒是挺瓷實的,我就聽見“呼啦”一聲,按在它身上的符紙一下子變的滾燙,而我脖子上的壓力瞬間便是消失了,壓住我身體的力量也跟著減輕了很多,我趁著這個機會趕忙從這邪穢的控製之下爬了出來。
方敏看我能動了,趕緊抱著亮亮跑到了我的身邊,估計現在她也是看出情況十分不正常了,一臉驚恐的看著我,說道:“到底……到底出什麼事了?”聲音都顫抖了。
可是我現在根本就沒有功夫搭理方敏,猛喘了幾口氣,腦袋的眩暈感才減輕了不少,轉過身子去看那個邪穢,身上粘著一大把我貼上去的不知道是什麼的符紙,反正是見了點效果了,符紙化為一團火焰在邪穢的左臂上燃燒著,而那隻道士邪穢正不停的到處亂竄著,好像是挺痛苦的樣子。
雖然現在暫時緩和了一下局麵,但是我知道這符紙根本就不能消滅掉這道士邪穢,隻是在拖延時間,我忽然感覺自己挺好笑的,可能是因為上次的事件大難不死潛意識裏就有些飄飄然了,覺得那麼厲害的凶煞都見過了,普通的邪穢就對自己沒啥威脅了,現在才清楚,自己根本就沒蹭到啥經驗,還是從前那個戰五渣的新手村小白。
但是現在也不是糾結這個問題的時候,我慌忙的拉起方敏,說了聲快離開這個屋子,就帶著抱著兒子的她往房門跑,還好此時這個道士邪穢還沒有餘力顧及到我們,可是到了門口卻發現房門拽不開了,扭了半天的門把手,也不像是被反鎖的樣子,但是就像是塗了澆水一樣,怎麼也打不開。
而在回頭看那個道士邪穢,誒我去了,它竟然咧了一下惡心的大嘴,然後用自己的右手硬生生的將燃燒著符紙的手臂給扯下來扔到一邊了,一瞬間火光大盛,那條扯掉的手臂便是化為一股青煙消失不見了,這他媽是壁虎投胎轉世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