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能搞出這麼大的手筆,在我說知道的領域裏,也就那幫黑衣人集團了,這也確實像是他們的所作所為,但是我還是不太肯定這種猜測。
小蘭和我說過,那天我從十樓跳下,昏死過去,明明就是他們把我救回來,然後送到這家醫院裏養傷的,還通知了方敏照顧我,如果他們真想要弄死的話,這又何必呢?沒事吃飽了撐的拿我逗著玩?就想看我在一次次的在困境麵前走投無路,垂死掙紮?這他媽到底是得有多恨我?
老叔看我半天沉默不語,忽然對我說道:“你是不是覺得我和半天河有事瞞著你?”
他一提到這件事,頓時我的心髒就猛烈的跳動了一下,注視著老叔,看著那張熟悉的,略顯得有些憔悴的臉,心情複雜而糾結,最後嗯了一聲,點了點頭。
老叔無奈的歎了口氣,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小夢啊,其實我們這都是在保護你,有些事情並不是不想讓你知道的太多,確切的說是你現在還沒有能力去知道這些事情,等到時機成熟了,我一定會把事情的前因後果完完整整的告訴你的,你得相信老叔,你是我們劉家唯一的香火,我怎麼可能害你呢?”
我一聽這話,他說什麼?為了保護我所以不能告訴我?因為我沒有能力知道?一下子我就火了,嘭的一聲就站起來了,激動的說道:“我不能知道?這他媽我都已經被卷進來了我還不能知道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少次差一點就翹了辮子了?要不是你前幾天突然間說肚子疼,緊跟著就就失蹤了,我至於自己去對付方敏家的那個邪穢嗎?至於感受了一下跳樓的刺激嗎?至於最後被那些穿黑大衣的王八蛋搞到這裏來嗎?”
老叔緊緊的盯著我的眼睛,並沒有逃避我此時充滿怒火的目光,半晌,又是歎了口氣,說道:“就因為你什麼都不知道,所以你才有機會活著。”
我剛才如機關槍一般的指責了老叔一氣,其實就隻能算是一種發泄,因為我知道自己的無力,最後除了相信他們終究沒有其他的選擇,現在聽到他這麼說,我喘了幾口粗氣,也是無奈的歎了口氣坐了下來,點了根煙一口連著一口的抽著,讓自己盡量的冷靜下來。
蹲在一旁的楊天峰奇怪的看著我和老叔,最後忍不住問道:“你們說啥呢?還有那個什麼穿黑大衣的又是什麼東西啊?”
“胖子,你是被誰找過來的?”就在這個時候,半天河的聲音突然傳了過來,我們三人不約而同的轉過了頭,原來這小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已經從那病房樓裏出來了,正叼著煙晃晃悠悠的往我們這邊走。
“搞定了?”老叔站了起來,說道。
半天河點了點頭,冷笑道:“幾個殘次品的倒頭鬼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
聽到他這麼一說,楊天峰當時差點沒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晃悠了一下穩住了身體,趕緊從地上站了起來,不可思議的重新打量一遍半天河,然後就飛快的向著病房樓跑了過去,我本來想阻止他的,不過沒來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