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問我是怎麼回的家,那是一個很悲催的過程,不過白宇軒這小子也算夠意思,接了我的電話後就動身了,但是我所在的這個地方既不通飛機,也不通高鐵,等他以最快的速度趕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兩天後了,見到我之後這小子都哭了,不過特麼的是笑哭的!
回到了自己生活的這個城市之後,下了火車,我就馬不停蹄的去了半天河租的那個倉庫,結果到了地方一看,大門用鐵鏈子緊緊的鎖著,我打聽了好半天才找到這個倉庫的主人,以想要租借倉庫為名進去看了一圈。
裏麵已經是空空如也了,一點紙紮的影子都沒有了,不過我卻還是看出了地上有焚燒過的痕跡,看來真的是三天已過,梁小天和菜花就按照半天河的吩咐把那些東西都給燒掉了,但是梁小天和菜花又去哪了呢?
之後我馬上就又去了半天河的漫魚部落動漫店,結果也是卷簾門緊鎖著,我敲了半天的門也無人回應,結果把隔壁飯店的人都給驚擾出來了,告訴我這家店打小年開始,已經五天沒營業了,也沒人進出過,估計是店主人回家過年走親戚了,讓我等到年後再來吧。
這一下子我終於是相信半天河是真的一直沒回來過,隻能在心裏默默祈禱他還活著,跟我一樣從陽間出來的時候到了什麼比我還遙遠的地方吧。
然後白宇軒也看出我心情不好,就非要說請我喝酒解悶,結果領著我去的是一個挺高檔的ktv會所,要了不少的啤酒外,還叫了幾個前凸後翹的妹紙,這小子確實是玩的挺嗨的,可是我是一點心思都沒有,就自己躲到一旁使勁的往肚子裏灌酒,誰碰我我跟誰急,搞的那幫妹紙都以為是搞基的呢,到後來我就是喝了吐,吐完了繼續喝,反反複複,反正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然後就醉倒了。
之後就開始不停的做惡夢,先是夢到自己回到了那個鬼村下麵的洞窟裏,趙歡歡被壓在石頭下麵,滿身是血的看著我哭,我就拚了命的推那塊大石頭,卻怎麼推也推不動,然後我就開始抱著趙歡歡哭。
哭著哭著畫麵就變了,就又到了那個黃泉古道上,我看見半天河也是滿身是血的趴在地上,抬著頭看著我笑,然後無數的那種三隻腳的黑色怪鳥就飛下來了,狠狠的嘬著他身上的肉,我趕緊跑過去趕那些怪鳥,結果趕走了一批還有一批,沒完沒了的,直到我都要累趴下了,眼前的畫麵就又變了。
這回的景象就開始變成了那些殘缺不全的影像畫麵了,最可氣的是這些影像的先後順序完完全全的是被打亂著的,一會兒這個人死了,一會這個人又活生生的,整的我一頭霧水腦袋瓜子生疼生疼的,然後我就想用手狠狠的敲自己的腦袋,結果這麼一敲我就醒了。
這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深夜了,我躺在自己臥室的床上,我之前已經喝斷片了,心想應該是白宇軒給我送回來的,我就感覺自己現在口渴,便走出臥室到廚房找水喝,結果路過我父母的房間時,就聽到我老媽跟我老爸小聲的嘀咕,好像是懷疑我又失戀了。
我無奈的歎了口氣,喝完水就又回到自己的房間,但是現在是一點睡意都沒有了,就又想起了半天河,想起了他之前對我說的那些話,說我所看到的那些影像其實在我出生之前就是深深的烙印在我的靈魂深處的,是我與生俱來的東西,讓我勇敢的麵對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