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半天河的話,我明顯的看到賀飛那憔悴的臉上似乎是露出了一絲猶豫的表情,然後微微的搖了搖頭。
半天河嗬嗬一笑,說道:“你叫小飛是吧?小飛我告訴你,你現在的情況很嚴重,我想你自己比誰心裏都清楚自己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我毫不誇張的跟你說,如果不把你身上現在的這種情況解決了,再不出半個月,你就得死,就算大羅金仙下凡也救不了你了。”
賀飛聽半天河這麼一說,臉上頓時露出了一絲驚恐的表情,看了看那站在一旁的江月,似乎是在猶豫著什麼。
照常理來說,這種情況下,賀飛肯定是有什麼事情不方便在江月麵前提起啊,我想半天河也應該明白這個道理,然後請江月回避一下的啊。
可是此時的半天河偏偏就像是沒注意到賀飛的舉動一般,又說道:“我知道你有事情瞞著我,你要是不說,我這錢也不賺了,我敢肯定,再找不到第二個人能救得了你。”
半天河說罷,從賀飛的床上抬起了屁股就要閃人,這一下子可把賀凱給急壞了,趕忙把半天河攔了下來,然後瞪著眼睛看著賀飛說道:“小兔崽子,你有什麼事情趕緊跟先生講明白了,你不要命了你?”
賀飛終於無奈的輕歎了口氣,聲音微弱的說道:“最近這……這兩個月,我每天……每天都做同一個夢……”
半天河聽到賀飛終於鬆口了,便又重新坐回了賀飛的身邊,問道:“什麼夢?”
賀飛又猶豫了一下,那慘白的臉上頓時露出了一副十分尷尬的表情,又看了看江月,才聲細如蚊的說道:“春……春夢……”
誒我去了,我還合計賀飛猶豫了半天不想說出來的話是個什麼事兒呢,感情特麼的就是他連著做了兩個月的春夢啊,不過這春夢能像電視劇一樣做了這麼久,每晚準時播放的,也挺不容易,這小子得饑渴成什麼樣子啊。
半天河又是點了點頭,說道:“或許這個夢就是關鍵的所在,那你能不能告訴我這夢裏的是個什麼樣的女人?”
賀飛歎了口氣,可能是反正都說出來了,而且為了保命,也不再顧及什麼麵子或者江月那邊怎麼想自己了,坦白的說道:“一個……一個穿紅色連衣裙的女人……每晚……每晚都來夢裏……夢裏找我……”
半天河緊接著又問道:“嗯,那你開始做這個夢之前,肯定是去過什麼特殊的地方吧?”
半天河這麼一問,賀飛又猶豫了,眼睛又瞟向了自己的女朋友江月,而半天河卻很及時的又強調道:“想活命,就實話實說,你早說一分鍾,就是在多爭取一分鍾我用來救你的時間。”
半天河一催促他,賀飛也隻能磕磕巴巴的說道:“夜……夜……夜總會……”
賀飛說到這裏,我偷眼看了看站在一旁的江月,誒我去了,這個本來就暴脾氣的姑娘此時臉氣得都更白了,使勁的在那攥著拳頭,我想如果不是有我和半天河兩個人外人,在加上賀飛的父親在的話,她不是過去抽賀飛兩個嘴巴子,或者甩門就走了。
我又看了一眼半天河,我竟然發現這小子似乎是挺狡猾的微微一笑,我艸,我心想,故意的,半天河肯定是他媽故意的,賀飛口中的夜總會,不用腦子想都知道肯定不是什麼幹淨的地方,你小子非要讓人家當著自己的女朋友的麵承認自己去了那種沾花惹草的地方,這……這有點兒太他媽腹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