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蘭都這麼說了,看來廖可柔的小姨喬思敏肯定是被邪穢纏上了沒跑了,不過光憑借這些邪穢留下來的吻痕,別說是我了,就算是小蘭,或者說是半天河,估計也看不出到底是被一個什麼的東西纏住了讓,所以最好的方法還是,晚上留下來觀察一下。
於是,我又找了個機會,趁著喬思敏上洗手間的功夫,跟廖可柔說道:“小柔啊,你小姨確實是被邪穢纏上了。”
廖可柔雖然心裏早有準備,但是聽我這麼說,還是表現出了一副十分緊張的樣子,趕忙問道:“那……那這事兒好辦嗎?”
我搖了搖頭,說道:“現在還不知道,但是邪穢這東西一般纏上了一個人,晚上的話肯定是會現身的,隻要能留下來觀察一晚上,我想就能有答案了。”
廖可柔聽我這麼一說,想了想,沒想到突然間小臉又紅上了,說道:“應該,沒問題,我想辦法讓咱倆留下來。”
這時候小蘭在我心裏嘿嘿一聲冷笑,說道:“呦,我覺得這小丫頭看上你了。”
我趕忙回答它道:“別瞎說,不可能的事兒。”
小蘭聽我這麼說,又是笑了兩聲,然後說道:“行了,晚上才能辦事兒呢,我先睡一會兒,到時候叫我就行了。”說完我再怎麼叫它竟然都沒了動靜了。
就這樣我們三個人一直閑聊著,這喬思敏還真的就把我當成了廖可柔的男朋友了,問東問西的,整的我挺多時候都不知道該說啥,特無奈,然後我還得裝著廖可柔的男朋友,總不能這裝了半道改口說不是啊,便隻能一一做出回答,就像被做了戶口調查一樣。
尤其是當問道我是否還在上學,在哪工作的時候,我真有些無言以對啊,我還不怎麼會編八,總不能說自己是個算命先生啊,那樣不就容易露餡了麼?所以隻能告訴她自己是個個體戶,開了個動漫店,也不算是騙人了,漫魚部落動漫店現在還在我的名下呢。
就這樣一直到了晚上六點剛過,一個三十剛出頭的男人回來了,應該就是廖可柔的小姨夫,喬思敏的丈夫甘輝沒錯了。
甘輝形象長的十分不錯,一米八左右的個頭兒,穿著一身灰色的西裝,帶著一副黑框的眼睛,長得白白淨淨,斯斯文文的。
當喬思敏介紹我說是廖可柔的男朋友的時候,甘輝很熱情的跟我握了握手,然後便吩咐喬思敏下樓去買幾瓶酒,再到飯店要幾個菜,晚飯的時候非要跟我喝點。
我看機會來了,趕緊把甘輝拉坐在沙發上,直接說道:“不瞞小姨夫說,其實我是一個陰陽先生。”
甘輝聽到我的話,微微一愣,仔細的打量著我,又看了看廖可柔,廖可柔趕忙替我解釋道:“嗯呢,這就是前兩天我跟你提的那個懂那種事情的朋友,我同寢室的姐妹出事的時候,就是他給看好的。”
這一下甘輝才算是相信了,又看了看我,然後露出一個挺熱情的微笑,說道:“沒想到傳說中的陰陽先生竟然是個年紀輕輕的小夥子,我還以為得是胡子花白的老頭呢,看來你們這一行兒也開始走職業年輕化的路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