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那個看門的老大爺應聲倒地,我無奈的看著半天河,這方法還真夠直接的,估計有一陣子這老大爺是醒不過來了,比賽自然也不會再有什麼人來打擾了。
我心裏對這個不認識的老大爺還是有些愧疚的,本來的麼,我們的比試,私自占用了人家的地盤不說,還給人來了這麼一出,莫名其妙的就被半天河放倒了,這老大爺招誰惹誰看了啊。
所以我趕忙跑了過去,把老大爺抱了起來,放在了收發室的床上,說道:“對不起了哈,實在抱歉。”也顧不得他聽不聽得見了,反正說完了自己心裏舒服了一點。
而半天河也不是之後什麼都沒有做,來到那個老大爺的身邊,在老大爺身上貼了張符,這張符我不認得,半天河說這叫生符,這樣可以防止老大爺的魂魄離開身體時間太長,留下啥後遺症什麼的。
隨後我和半天河便進了學校,半天河自然要留在操場上,而我想了想,溜進了操場旁邊的教學樓,爬到了教學樓的天台上,站在那裏正好可以清清楚楚的看清楚操場上的一切動向。
當我站在教學樓頂上往下看的時候,半天河已經蹲在地上開始抽煙了,看情形手裏還捧著一本漫畫,這大黑天的看漫畫,也不怕看成近視眼了,不過看這形式,可能半天河在我上樓的功夫已經布置好自己的防禦手段了,不然不可能此時這麼悠閑自得的。
我掏出手機看了看時間,此時已經是晚上十點五十了,距離這場比試的正式開始時間還有十分鍾,索性我也點了根煙抽了起來。
我的煙抽完,時間也差不多了,果然又等了沒多大一會,我就見到一直蹲在操場正中央看漫畫的半天河把漫畫收了起來,人也是從地上站了起來,不過站在原地卻並沒有動,估計是感覺到了有敵人的逼近,正在那以逸待勞呢。
於是我便揉了揉眼睛,希望可以借助這種方式讓自己的眼睛看的更清楚一點,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操場上看,我知道這第二場比試應該都是第一場獲勝的人,那肯定都是高手了,不知道這次半天河的對手又是個何方神聖了。
可是,還沒等到我看到敵人的影子,我就看到半天河右手呈劍訣高舉過天,直指蒼穹,然後以他為中心,閃現出了一個半徑大概能有十多米開外的金色光圈。
我當然知道這是陣法發動時,我這特殊的眼睛才可以看到的金光,可是我就納悶了,敵人都還沒有出現呢,這半天河是幹什麼呢啊?
就在我正感到奇怪的時候,我便看到半天河左手把他那個用來裝“豆芽菜”的竹筒子掏出來了,然後一道黃光從竹筒子裏飛了出去,跨過了操場東邊的圍牆,消失不見了。
大概又過了五六分鍾的時間,陣法的金光消失不見了,半天河往我這邊看了看,然後衝著我招了招手,示意我過去。
“這……這就完事了?”我不由自主的大瞪著眼睛,自言自語的說道,這特麼的也太快了一點吧,我還沒看清楚怎麼回事兒呢。
往半天河那邊趕過去的時候,我心裏就有種又上了半天河這小子的當了的感覺,特麼的,之前口口聲聲的說什麼叫我學習一些實戰經驗,你真想讓我學習的話,你特麼的倒是得有實戰讓我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