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的一段日子,我就徹徹底底的留在了昆陽市第一人民醫院養傷,家裏也來過電話,問我最近的一段時間去了哪裏,我當然不能說實話,隻是告訴他們和朋友在外麵做點小買賣,讓他們放心。
白宇軒本來就是個成天到晚無所事事的大少爺,所以就留下來照顧我,而那個在我剛醒來的時候總是一驚一乍的女孩兒,是白宇軒新交往的一個女朋友,叫祝春雪,相貌身材當然沒得說,就是有點鬧。
現在的我包得簡直就跟個木乃伊似的,渾身上下也不知道傷了多少處,據負責我病情的郭大夫說,我身上有八處骨折,十三處骨裂,內髒也都是受了輕重不一的震傷,還有幾處內出血,腦袋也有不輕的腦震蕩,能活下來簡直算是個奇跡。
雖然這郭大夫挺好奇我是怎麼弄成這樣的,但是他知道我和警隊小吳的關係,小吳囑咐過他是一些特俗的原因,告訴他不要太過問,他也隻能一直揣著好奇了。
但是最讓郭大夫無法理解的是,我雖然傷的十分嚴重,但是卻康複的比他預想的快了很多,以他多年的從醫經驗來判斷,我至少得在病床上躺上半年左右才能痊愈,可是到了這一年九月份的時候,我就已經可以下地自由活動了。
我總感覺我自己體內似乎有了什麼不一樣的地方,有一種似乎現在有能力解開腦袋裏那些影像碎片了,可惜的是作為契機的七星龍淵劍卻已經不見了。
我又做了半個月的恢複治療,感覺已經和正常人差不多了,我就準備再去那個苗寨看看了,因為這麼長時間以來,一直沒有我老叔他們的消息,半天河這小子也是聯係不上,我心裏已經再也無法保持樂觀了。
其實小吳也想陪我一起去的,但可惜的是他手頭有兩件十分重要的案子抽不開身,我隻能說沒關係,告訴小吳不要擔心,我現在是明白自己是幾斤幾兩了,不會再沒頭沒腦的輕舉妄動,惹禍上身了。
就這樣,白宇軒和祝春雪就陪著我上路了,可是到了地方,讓我更不可思議的一幕出現在我眼前了,那個苗寨,竟然憑空消失了。
而且消失的十分的幹淨,連一磚一瓦都沒有留下來,原來那苗寨的位置,成了一大片黃土平地。
我瞪大了眼睛站在這片土地上,半晌都說不出話來,白宇軒這時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劉哥,你不是記錯地方了吧?”
“不可能。”我說道:“走,陪我到西邊走走。”
於是我們就去了西邊的那片小樹林,就是這苗寨裏的人在裏麵血腥祭祀的那片林子,這片林子倒是沒有什麼變化,亦沒有任何的線索。
我歎了口氣,對白宇軒說道:“沒錯,肯定就是這裏。”說罷,就又領著他們兩個去了那座平頂的山峰。
來這裏之前,白宇軒便聽我說要爬山,便是準備好了十分先進的爬山工具,不過這座山本來徒手就是可以爬上去的,但是有了這些家夥事兒倒也省了一番力氣,就連他的那個小女友都跟著爬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