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吳接著講道:“後來我這夥計拗不過我了,他就跟我說了實話了,說他其實對那個寨子也不太了解,就知道那個寨子邪的很,說有個退休的老警察以前總是警告他們沒事兒別往那個寨子跑,所以讓我去找他問問,對了,你不是才去過麼?沒有啥新發現?”
我無奈的一笑,道:“是去了,不過整個寨子都沒了,還發現個屁啊?”
“呲!”一聲刺耳的刹車聲響起,小吳一個急刹車停了下來,險些撞到了路邊的一顆大樹上去。
多虧哥們我反應快,不然差點沒一腦袋撞到擋風玻璃上去,我無奈的看著一臉寫滿震驚的小吳,說道:“你幹嘛?”
坐在後麵位置上的白宇軒和祝春雪也是嚇的夠嗆,不過好在是沒磕著,和小吳也不太熟,而且因為小吳的身份,也沒好意思抱怨。
小吳緩了半天,才回過神來,在後麵司機的喝罵聲中再次發動了車子,然後衝我問道:“小二兄弟,我沒聽錯吧?”
我道:“沒,那個村子確實消失不見了。”
小吳趕忙問道:“怎麼個消失法?村子裏的人不見了?”
我搖了搖頭,道:“豈止是人不見了啊,連一塊磚瓦都沒有留下,就像那個村子重來沒有過一樣,嗬嗬,真特麼的見鬼了。”
小吳知道我不可能拿這種事兒開玩笑,頓時腦門上就見了冷汗了,說道:“那就是一場特大號的人口失蹤案了,我是不是應該聯係這邊的警方?”
我趕緊打消了小吳這個念頭,道:“別,吳哥你想想,這麼大的一件事,你說這邊片區的警察能不知道麼?既然什麼也沒說,肯定是有什麼特殊原因,我們還是先問問那個老警察,看看他怎麼說吧。”
小吳沉吟了一下,點了點頭,道:“也對,行了,我也不多問了,還有一段路程呢,你們幾個眯會兒吧。”
當天傍晚的時候,我們便到了位於玉泉市的那個退休老警察的家樓下,路上我也了解了一下,那個老警察姓邢,因為脾氣古怪,認識他的人,當麵都稱呼他為邢老,但是背後都叫他邢老頭。
據說這邢老頭挺愛喝酒的,我還特意在附近的大超市給他拎了兩瓶茅台,這年頭,找人辦事兒,總不能空著手啊。
當然,這錢又是白宇軒掏的腰包,現在的我,所有家當可能全都丟在那個該死的三界夾縫裏了,就連衣服穿的都是白宇軒的,唯一剩下的可能就是掛在胸口上的那塊封印著趙歡歡的死玉,依然沒有一絲一毫的動靜。
這邢老頭所住的是一棟看著已經有了年頭了的紅磚樓,也就是那種老式的筒子樓,每一層都有一條長長的露天的走廊的那種。
我一看這樓,心裏倒是對邢老頭的印象好了不少,住在這麼個破地方,至少可以證明邢老頭這人當差的時候應該挺清廉。
來到位於二樓的邢老頭家門口,小吳領著頭,輕輕的敲了敲邢老頭家的老式防盜門,結果等了半天,也沒有個人答應。
無奈的,小吳又抬起手敲了幾下,結果還是沒有絲毫的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