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和小吳還有杜揚來到那片廢墟的時候,已經是半夜淩晨以後是事了,小吳是一臉的興奮樣兒,而那個杜揚可能是第一次接觸這種事兒,難免的有些緊張。
和他們兩個人踩著燒的殘破不全的樓梯,廢了好大的勁兒來到老駝頭兒的房間位置,自然現在已經不像樣兒了,到處都被大火熏的黑禿禿的,一股嗆人的味道撲鼻而來。
由於做法的最佳時間是醜時,所以我們三個人便開始蹲在這片廢墟裏等著時間的到來,被燒毀的這座筒子樓四麵透風,夜晚的涼風一吹,我是一點酒勁都沒有了。
這時候我忽然又想到了一個問題,如果邢老頭的死和這棟樓的火災都是黑大衣集團做的,那為什麼中間要間隔了這麼長的一段時間?還是說為了隱人耳目,讓人覺得這兩件事之間並沒有聯係的一種偽裝?把這棟樓直接燒了而不是單單毀了邢老頭兒一個人的屋子估計也是處於這種目的吧。
那人都死了,為什麼要這麼做呢?難道說邢老頭的屋子裏藏著什麼有關於黑大衣集團秘密的線索,所以黑大衣集團才這麼幹的?
想到這裏,我“噌”的一聲就從地上站起來了,給本來就很緊張的杜揚嚇了一跳,趕忙問道:“你發現啥了?”一副見了鬼的模樣。
我微微一笑,沒想到看他一副五大三粗的模樣,竟然這麼膽小,就安慰他說道:“沒事兒,我想到點事兒,覺得這邢老的屋子裏可能有什麼,所以才被燒了的。”
“對啊,之前光想著這件事怎麼怎麼的詭異了,竟然這麼明顯的線索都沒想到。”杜揚一拍大腿,拉著小吳從地上站了起來了,說道:“這種事兒我們在行,我們幫你找。”
於是,我們三個人借著透進來的月光,開始在這已經破爛不堪的屋子裏翻騰,不一會兒的功夫,就蹭了一身的黑,可是卻發現,並沒有什麼可疑的東西,我心說這幫黑大衣集團的人放的火還真特麼的挺有水準,燒的這個幹淨啊。
我正打算放棄了,忽然小吳招呼了一聲,道:“你們看,這是什麼?”
我和杜揚聽小吳說有發現了,趕忙跑過去看,隻見小吳站在一麵被熏的卻黑卻黑的牆前麵,拿著打火機照著亮,用手在牆上輕輕的擦著。
我仔細的往小吳擦的那個地方一看,隻見一個已經被熏的隻能看清大概輪廓的圖案刻在牆壁的上麵。
“這個,看上去不是隨便畫上去的吧。”雖然那個圖案已經被熏的不像樣子了,但是有些線條還是十分整齊和有規律的,杜揚也幫著小吳用手擦拭了幾下,盡量讓這個圖案看著清楚一點,說道。
那個圖案經過他們的擦拭之後,很明顯外邊的輪廓呈現出一個殘破不全的八邊形,我一下子就想起來了,這個和我半天河交給我的那把鑰匙上的圖案,似乎是一樣的,或者說是十分相似的!
我下意識的就把小吳和杜揚都擠到了一邊,臉都要貼到牆上去了,去觀察這個殘缺不全的圖案,想從這上麵看出一點兒什麼門道來。
小吳和杜揚看到我這個表現,似乎是看出來我認識這個圖案了,小吳趕緊問道:“小二兄弟,你認識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