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那個屍藏鬼嬰想要反擊的時候,步無歸都會折斷一根立在水碗中的筷子,而每一次伴隨著筷子的折斷,那個鬼嬰都會發出一聲慘叫,就像是承受了極大的痛苦一般,摔倒在地上抽搐了起來,而隨著折斷的筷子越來越多,那個鬼嬰倒地抽搐的時間也是隨之越來越長,就像是受傷越來越嚴重了一樣。
我震驚的看著這一切,心想就這麼簡單的幾個家夥事兒就能比我用符擺的陣還好使了?那我以前掌握的那些東西,豈不是白學了?
就在這個時候,最後一根筷子也被步無歸折斷了,那個鬼嬰也是第七次的倒在了地上,不過這一次,它並沒有向之前一樣抽搐,而是一動不動的趴在地上,好像是起不來了。
我呆呆的看著這個鬼嬰,又看了看步無歸,說道:“搞定了?”
步無歸喘了幾口粗氣,點了點頭,道:“怎麼樣,讓你開了眼界吧?”
我確實是挺開眼界的,這是實話,但是我心裏卻這個不爽啊,說道:“你特麼的有這本事早使出來啊?非得搞得我手忙腳亂了之後才動手?”
“你懂個屁啊!”步無歸也是一臉不忿的說道:“你沒看我布置這方術的時候多特麼的費勁啊?這和你那扔幾張符就成型了的陣法能比麼?我當然得先肯定你能拖住那個鬼嬰才能動手啊?不然不是白忙活麼?”
步無歸這麼一解釋,我一想想也真是那麼回事兒,又是擺碗,又是倒水,又是立筷子的,除了第一步還好說一點外,剩下的都是細活兒,沒有個大把的時間,確實比我所學的任何陣法布置起來都要費勁。
我歎了口氣,指了指趴在地上的那個鬼嬰,道:“那這小鬼怎麼辦?”
步無歸聳了聳肩膀,道:“那就看你自己嘍,本來就是你執意要把它弄走的,不然我才懶得管這小兔崽子呢。”
行吧,既然這鬼嬰已經老老實實的趴在那裏一動不動了,我也可以輕輕鬆鬆的封印它了,於是便走到了它的身邊,掏出一塊死玉按在了它的天靈蓋上,口中低喝了一聲:“收!”
可是我等了半晌,竟然一點反應也沒有,不對啊,用死玉封印邪穢我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怎麼還失靈了呢?趕忙又重新試了一遍,結果還是不好使。
我詫異的看了看手中的這塊死玉,沒啥毛病啊,又看了看步無歸,道:“這是怎麼回事?”
無不歸嗬嗬一笑,說道:“這屍藏鬼胎,是亡故的處女屍體,因為某些特殊的原因而能保證濕屍不腐,並且又未屍變,便有一定的幾率孕育出來這種鬼胎,別管它是正是邪,它都算是天造出來的一種東西,不能以常理而論的,死玉無法封印它,也沒什麼稀奇。”
這步無歸簡直說的是太玄乎了,怎麼著,死了的處女還能自己懷孕了?開什麼國際玩笑呢啊,我不禁質疑的問了一句:“可能嗎?”
步無歸撇了撇嘴,說道:“我哪知道去,我也是從別人的嘴裏聽到的,又不是我造的這個東西,那齊天大聖孫悟空還是從石頭裏蹦出來的呢,幾百年過去了,不是一樣沒人質疑過麼?石頭能生孩子,屍體咋就不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