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羽淡淡的回答道:“這種問題,永遠沒法討論出結果。”

“但我可以很肯定的說,最後的結局一定是‘生不如死’。”

“……”

“用你的話說,隻要你‘與眾不同’,低調才是王道。”

“咱們團隊好容易從新星組織眼中消失,以後就是咱們在暗對手在明。”

“接下來的遊戲才更有意思。”

胖子聽了鼎羽的話沒來由的打了個冷顫,心裏暗暗嘀咕,這他娘的不知道誰要倒黴了,反正佛祖保佑別是自己就行。

……

兩人又在瓦努阿圖的小島上關了小半個月。

每天除了在沙灘曬太陽,就是在木屋裏相互交流著如何“馴養”潛意識裏的“另一個自己”。

這一天,該來的終於來了。

一條小船停靠在了離木屋不遠的簡陋碼頭上。

一身運動服的沈薇跳下船,向站在碼頭盡頭的兩人走過來。

“媽耶!大姑奶奶!”

“可想死我了。”

胖子張開雙臂想要來個擁抱,暗地裏已經做好吃個小虧的打算,出乎預料的是沈薇居然沒躲,大大方方的給了他一個擁抱。

鼻尖聞著淡淡的梔子花香味道,感受著胸前柔軟的觸感,胖子反倒尷尬的有點紮手紮腳。

鬆開胖子,走到笑眯眯的鼎羽身邊。

摟著鼎羽的脖子,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溫柔的笑了笑說道:

“對於已經死掉的人來說,這算是最高禮遇了吧?!”

鼎羽輕輕拍了拍沈薇的後背,看著跟沈薇一起到來的六爺。

“爺,您舍得露麵了?”

“我以為您準備把我們兩個關在這破島上一輩子呢!”

六爺用色眯眯的眼神掃了一眼沈薇的背影,衝鼎羽豎起大拇指。

“你小子桃花比我年輕時候旺多了,各個都是極品。”

扔給鼎羽一個小包,接著道:“幸不辱命,總算都辦妥了。”

“這費用的問題,你看……”

鼎羽接過小包打開一看,裏麵防水袋套著整整齊齊的兩套“證件”,對六爺說:“咱這關係,提錢傷感情。”

“再說俺們哥倆現在是黑戶,背一屁股的債。”

“您也不用拐彎抹角了,劃下道來我都接著。”

“實在不行無家可歸的俺們隻能豁出去跟您在海上‘跑船’還賬了。”

六爺這次沒見外,衝木屋指了指:“走,屋裏說。”

這座位於南太平洋的小島不知道是不是六爺給自己準備的“歇腳”的地方,反正對於島上的一切六爺很是熟悉。

招呼了一下送人過來的小船,示意船長等在原地。

熟門熟路的帶著三人進了“木屋”。

進屋似乎沒看見木屋被鼎羽和胖子糟蹋的到處垃圾亂七八糟的樣子,而是直奔儲藏室。

沒多大功夫,從裏麵拿了瓶不知道多少年的茅子出來。

“尼瑪!還有這種藏貨?我怎麼沒看見?”

胖子看茅子標簽都脫落的成色頗為驚訝,住在破島上將近一個月,儲藏室被他翻了個底朝天,沒想到還有藏起來的好貨。

六爺毫不在意的將酒扔給鼎羽,對胖子說道:“小胖子,你去弄點下酒菜。”

“咱們邊喝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