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喊您一聲爺,那豈不是得肖三爺的兒子是叔叔輩的?”
鼎羽踹了一腳扳手指頭算輩分的胖子:“少廢話,什麼年代了,咱各論各的。”
“那孫子就算是爺爺輩的,見了咱也得叫聲哥。”
胖子想想也對,開口道:“瞧這路數,又是個跟李立差不多的二世祖。不對,是三世祖。”
“就你剛才說的他老爹那模樣,十有八九也不是個省油的燈。”
六爺估計是怕胖子又說出什麼難聽的話來,連忙繼續講述道:
“肖正是肖老三最小的兒子,出生沒多久就被他娘帶走,定居在灣島的高雄。”
“這小子跟你們不一樣,含著金鑰匙出生……”
“幾個意思?您說事就說,不帶人身攻擊的哈!那孫子含著金鑰匙,合著我們就是草根唄?!”胖子不滿意的嘀咕了一句。
六爺幹咳了幾聲:“咳咳咳,那小子娘家也不是什麼普通家庭,從小被寵的沒邊,年紀稍微大點被送到美國上學,畢業了就喜歡世界各地玩。”
“從小受的是美國那套教育,癡迷於‘探險尋寶’的把戲。”
“今年年初一次‘出海探險’時,連人帶船一起失蹤半個月。”
“發現的時候,船上的人死的死,瘋的瘋。”
“隻有肖正和兩個保鏢還活著,後來兩個保鏢也不治身亡,”
“肖正被緊急送到澳大利亞的昆士蘭救治。”
“人是救過來了,不過腦子有點那啥。”六爺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折騰了小半年,送到美國、瑞士、日本,輾轉了好幾個國家都沒搞定。”
“最後被送回灣島高雄家裏療養。”
“在肖正剛獲救的時候我就想找你們來著,當時知道你們另有重要事情忙活,也就沒開口。”
鼎羽在心裏一盤算,肖正出事的時候正好是自己在緬甸叢林裏的那段時間,後來氣都沒喘勻就去了大興安嶺無人區,出來趕上張默去世,李立那小子被石化,一件接一件的事情忙的自己腳打後腦勺。
六爺能繃著勁兒到現在才開口求到自己頭上,估計又是對方已經能用的招數都用了。
鼎羽在心裏暗暗罵了一句:娘的,怎麼找上門的活都是這種窮途末路非生即死的活。
“說說肖正現在的情況。”鼎羽淡淡的說道。
六爺抬眼掃了一眼坐在鼎羽身後的沈薇,道:“現在肖正的具體情況我也說不清楚。”
“不過你要是能把這件事順利解決,你們哥倆背的賬根本不叫事。”
鼎羽咧了咧嘴,壞笑了一下,翹起二郎腿大大咧咧的說道:“合著您是吃準了我們走投無路了唄?!”
“信不信我現在撂挑子就走?”
“咱都這麼熟了,有那一層關係在裏麵,不用拐彎抹角的。”
“如果能幫到肖正,您得到的好處估計比我們大多了吧?!”
六爺被鼎羽戳破,老臉上露出菊花般的笑容,滿意的說道:“你小子,就說這個忙幫不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