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指間“哢哢”作響,伴隨著張媽悅耳的慘叫聲。
從囂張到不可置信,再到痛苦麵具,隻用了幾秒而已。
薑瑤全程愉悅地欣賞。
看到張媽變形的五根手指被拗得亂七八糟,站在身邊的王媽整個人都亞麻呆住,隨即才“啊——”地失聲叫出來。
不知道有沒有慶幸自己還好沒動手。
反觀薑瑤,唇角略帶淺笑,神情淡定自若,她雙手環在胸前,朝薄荷遞了個眼色,“去把給我房門栓上。”
就這種心理素質還想跟她作對。
李雪梅完全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站在那人都傻了。
還是張媽的哀嚎聲把她拉回到現實。
薄荷見自家小姐這麼威風,居然連大夫人身邊的人都打得過,自然是聽話地屁顛屁顛去把房門給栓上。
小姐這是想把她們關起打,她得配合。
薑瑤眼含笑意,目光明明在與李雪梅的對視,卻笑著拍了拍張媽的臉道,“張媽您說,什麼樣的姿勢跪地求饒比較有誠意呢。”
張媽被她這麼一拍,人都蔫巴了,哪裏還顧得上她說的什麼姿勢,聽到求饒二字立馬跪下。
絲毫沒了剛才打人時的囂張氣焰,豆大的汗珠混著淚水不斷地從臉上掉下來。
“七小姐饒命啊七小姐,老奴也是聽命辦事,不是故意的,七小姐大人大量放老奴一條生路吧。”
張媽的斷指迅速腫脹成五個饅頭,配合薑瑤刁鑽的手法,鐵環已然死卡在手指裏取不出來了。
不出意外的話,她今天這隻手就要出意外了。
薑瑤微微側著腦袋朝李雪梅走過去。
她上前一步,李雪梅就後退一步,全身上下都不敢動,就剩那張嘴還在死撐,“死丫頭,你栓什麼門,你想對我做什麼,我告訴你,按輩分你得管我叫聲娘,我教訓你,那是天經地義的,你活膩了你敢這麼對我。”
“哦?是嗎,我娘可是短命鬼哦~不知道大夫人喜歡怎麼個死法呢。”
李雪梅指尖發顫地指著薑瑤,“你居然敢咒我死,你如此大逆不道,等你爹回來,看他怎麼收拾你。”
薑瑤笑出聲來,兩顆明晃晃的小虎牙恣意又張揚,“你有本事帶人闖到我的院子裏來,卻要讓別人來收拾我,你自己不行嗎?”
你說氣人不氣人,她一邊說一邊還要步步緊逼,嚇得李雪梅一個踉蹌差點沒把自己絆倒。
最後扶著桌緣衝傻站在那著的王媽大吼,“還不給我教訓這個不知死活的賤丫頭。”
王媽在接收到李雪梅傳遞過來的眼神後,搖撥浪鼓似的搖撥頭,那眼神分明在說,你李雪梅自己怎麼不上,光知道慫恿別人。
王媽叫不動,張媽已經蜷縮在地上疼得到幾近暈厥。
李雪梅好似突然反應過來了什麼東西,“賤人,我們月兒的手果真是被你給弄斷的。”
一開始聽薑月說手是被薑瑤折斷的,她還有些將信將疑。
親眼看到這個賤人的作案手法,她不禁咋舌,這個小賤人什麼時候有這本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