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軟而熱烈的唇直接封住她的唇。

粗重的呼吸、滾燙的掌心,在她腰間摩挲。此刻麵容冷峻、氣質矜貴都裹不住那頭撕裂皮囊的餓狼。

薑瑤一下明白過來什麼,“沈宴之,你沒搞錯吧?薑月給你的東西你吃了?”

吃就算了,憑什麼拿她解毒。

他埋進她頸窩,一個沙啞簡短的“嗯”字從嘴裏溢出,傳入耳蝸,讓人莫名感到一陣酥筋軟骨。

薑瑤:“我幫你。”

她剛準備從暗倉裏取點銀針出來用,雙手就被他牢牢禁錮摁在頭頂。

男人的力氣很大,任憑她怎麼掙紮都掙脫不開。

他另一隻手順著衣服往裏探,由腹部一路往上遊走,所到之處,自帶電流。

薑瑤徹底慌了,“沈宴之,你冷靜一點,我說我幫你,我真的會幫你,你鬆手,我拿針,我會紮針。”

她擺動著身軀,聲音淒慘,試圖喚醒他的理智。

但他充耳不聞,濕熱的吻一直從耳垂蔓延至鎖骨,溫軟的唇帶著滾燙的熱氣一路輕咬,她渾身像是過了電似的顫栗起來。

“幫我。”男人嘶啞的嗓音低低傳入她耳裏,像是會蠱惑人心。

說罷。

他大掌不知在何時已經解開了她的腰帶。

薑瑤隻覺胸口一涼,扭了扭身軀想掙脫自己的手。

然而。

這一扭,男人更加失控了。

火熱的唇順著鎖骨一路……

嚇得薑瑤拔高嗓子,“沈宴之,你放開我,我帶針了,我幫你紮針,能解毒真的能。”

他親她親到一半,抬眸與她對視,一雙漆黑的眸子深邃而炙熱,略帶幾分迷離,“還是我幫你紮吧。”

薑瑤瞪大雙眼,他在說什麼虎狼之詞,“沈宴之,你清醒點,我是認真的。”

他俯身咬住她,“我也是!”

她嘴裏不經意溢出一聲呢喃~

救命…………………………

第二天醒來。

都過晌午了。

一睜眼,腰也酸背也痛,全身沒一處好地方。

她憤憤坐起身。

鬼知道這個男人多久沒開葷了,這麼變態,倒騰了一夜。

男人恰巧從外麵推門進來,妖孽好看的眉尾輕輕上挑,“醒了?”

聽聲音能感覺到他心情甚是愉悅。

他是愉悅了。

薑瑤從床上站起來指責他,“沈宴之你還是人嗎,你昨天晚上為什麼不讓我給你紮針,紮了不就什麼事兒都沒了嗎!”

他走到床邊,微微仰頭,看著站在床上怒發衝冠的她,輕笑道,“這件事為夫做效果也是一樣的。”

“你……”薑瑤氣得一噎,“你是不是腦子有病。”

“你我總歸是要結為夫妻的,這種事遲早也都要做。”

他抬眼,漆黑的雙眸直直盯向她,深眸映照出她的麵容,樣子分外認真。

薑瑤揉著酸軟的腰肢,下床的腿不自覺抖起來。

看著那條不爭氣的腿,直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沈宴之俯身將她打橫抱起。

薑瑤幽怨地瞥了他一眼,心想著他都把她弄成這樣了,伺候她也是應該的,便由著他抱。

“午膳快做好了,你想去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