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他大我十二歲呢,整整一輪,您真的忍心讓你這麼年輕的女兒嫁給一個老男人嗎?”
許父歎口氣:“哎,你實在不願就算了,隻是,這個錢我還不上,就不知法院判我多少年,爸爸日後進去了,你自己一個人可怎麼好。
追債的人肯定不會放過你,你又生的如此花容月貌的,你讓爸爸如何不為你擔憂。”
許父真正擔心的就是,自己死後,花容月貌的女兒沒人護著可怎麼好。
與其說是肖嶼森主動上門提親強娶許慕卿。
倒不如說是許父本就有意想嫁女於她。
他在死之前想給女兒找個強有力的靠山。
隻是,許慕卿並不知她父親此時已重病在身。
許慕卿一聽父親要坐牢,立馬就怕了,畢竟還是個剛二十歲的小姑娘,一直以來她又被她父親保護的很好,根本沒經曆過人間險惡。
“爸,我嫁我嫁,我不要你去坐牢。”
她這裏剛同意嫁,下一秒許父已經把戶口本拿出來了。
“肖嶼森還未走,你今天就與他領證吧!”
許慕卿驚住了。
“爸~要這麼~這麼快嗎!我和他不用處處嗎!”
她同意嫁是一回事,立馬就嫁又是一回事,你叫她如何能接受。
“婚後處是一樣的,去吧,孩子。”
就這樣,她和隻見了一麵的肖嶼森去民政局領了證。
領證拍照填表過程中,全程她都是蒙的,肖嶼森讓她做什麼,她便做什麼,像一個沒有什麼靈魂的提線木偶,全程由別人操控。
從民政局領完證出來後肖嶼森主動牽住了她的手,她下意識的想甩開,倒是他牽的緊,她沒能甩開掉。
她全程微低著頭不去看他。
“安心在家裏好好待嫁,明天會有設計師上門給你量身製作婚紗喜服,過幾天我們舉辦婚禮。”
許慕卿咬著唇紅了眼眶,淚水也不爭氣的一滴一滴的往下掉。
肖嶼森遞了一張紙巾給她,沒什麼情緒的開口:“眼淚擦擦吧!嫁我,不至於讓你這麼難過。”
怎麼不難過呢!她才二十歲才上大三,有喜歡的人還沒來得及表白,就那麼突然的,跟一個比自己大十二歲的老男人結了婚。
“你回去冷靜一下吧,我不希望婚禮那天,你還表現的這麼喪。”
肖嶼森說著就讓助理過來開車送許慕卿回了家。
……
“在想什麼呢,叫了你幾次,都沒反應。”
肖嶼森伸手摸摸她的頭。
“哦~我~沒想什麼,沒睡好有些犯困。”
許慕卿隨便胡謅了個理由。
“沒睡好?怎麼怕我失言會碰你,嚇的一夜不敢睡?”
肖嶼森想沒睡好的應該是他,惦記了多少年的姑娘終於長大成年了,也成了他的妻子,卻隻能看不能要,一夜憋的難受的很。
反倒她上半夜或許還警惕點,下半夜就開始在床上跟猴子似的滿床打滾亂踢亂踹,他睡她旁邊可謂是苦不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