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采取行動(2 / 3)

他的十幾個得意門徒都站在大廳裏,那時平時華山派迎客的大廳。可是現在卻沒有一個客人。

江玉郎看著一臉愁容的千平德道:“師父,弟子已經叫華山派弟子準備了。我們不能坐以待斃。”

江玉郎,不但是千平德的得意門徒而且還是千平德的女婿。雖然千豔美已經死去多年,但他們師徒的關係一向都很好。

千平德沒有做聲,或許他真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過了良久,才道:“準備的怎麼樣?是不是一切都準備好了?”

江玉郎點了點頭,“二師弟已經帶著一些弟子在路口了。三師弟和四師弟帶著一些弟子圍在窄道口,等他們來後便給個他們個突然襲擊。這樣他們最少也會死去一半,剩餘的人對付起來就比較容易些了。”

千平德道:“好,就按你說的辦好了。”

江玉郎點了點頭,然後和自己的弟子都出去了。在窄道口,忽然十數個華山派弟子飛躍了下來。他們沒有答話,隻是對朝廷裏的兵卒進行了一陣猛攻。慘叫聲不斷,兵卒們也都變的緊張起來。刀光劍影,人影晃動鮮血橫飛。窄道上已經堆滿的厚厚的屍體。鐵彪怎麼也不有想到華山派竟然會在這裏有埋伏,他們勝了,可是付出了慘重的代價。在快到華山派弟子住地的時候,又一次激烈的爭鬥。鐵彪帶來的士兵已經死去了一半,剩下的裏麵還有不少受傷的。看來打仗真不是一件好事。

千平德和江玉郎他們就在一片寬廣的空地上。鐵彪他們也已經上去了,弓箭手也已經將弓拉滿了。沒等千平德說話,鐵彪已經開口了。

“千掌門,這個劍穗可是你的?”

千平德沒有看第二眼,那正是他的劍穗。

千平德道:“不知道怎麼會在鐵捕頭手上。”

鐵彪雖然現在已經不是捕頭了,但在江湖人士的口中仍然還稱他是捕頭。

鐵彪道:“天網恢恢,疏而不漏。行掌門沒有想到嗎?”

千平德笑了,“鐵捕頭是什麼意思?還請你說清楚。”

鐵彪道:“順天府,開封府,知府難道不是千掌門殺的?”

沒等千平德說話,江玉郎已經在那裏怒道:“你們這些朝廷的走狗。要打便打,要殺便殺,何必誣陷別人?”

江玉郎說著已經飛身像鐵彪撲了過來。他實在是忍不下了。他在知道朝廷要向各大門派動手那天便非常的生氣。

千平德伸手已經將江玉郎抓了下來。

千平德道:“老夫沒有殺人。但是老夫卻不知道皇帝老兒為何要平白殺我等?我沒即沒違法,又沒犯罪。”

在鐵彪身邊的一個武將道:“江湖上發生的許多事情都與你們這些江湖人士有關。隻要你們這些人一死,天下便會太平。”

鐵彪道:“千掌門,或許這件事情不是你幹的。但是聖命難違,還請千掌門束手就擒。”

若說要一個人等著被別人殺死,這樣的人普天之下恐怕也沒有幾個。

千平德道:“鐵捕頭,你也是江湖人士敬佩的英雄,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一個人。動手吧!”

千平德這一句話一說完,華山派的弟子便飛躍而起。弓箭手手上的箭也飛一般的射了過來。鐵彪則於千平德鬥在了一起。鐵彪武功高強,可是千平德是一派掌門,武功當然也不會差。華山派的弟子已經都倒在地上,有的刀已經架在脖子上了。鐵彪還與千平德相鬥。也就在這時,一雙鐵勾飛擲了出去。千平德正在和鐵彪惡鬥,哪裏相想到對方會偷襲呢?

一又鐵勾已經勾在了千平德的小腿上。千平德慘叫一聲,那個漢子使勁一拉,千平德已經摔了下來。江玉郎尖叫一聲,一掌已經擊在身邊的兩個士兵的身上。兩聲慘叫可惜江玉郎也沒有撲上去,因為後麵的幾支箭已經射了過來了。江玉郎身中三箭已經倒在。而千平得也被兩個將士在脖子上架了兩口刀。

鐵彪呆呆的站在那裏,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一個將軍過去道:“鐵大人,華山派的反賊已經全部擒拿。”

鐵彪還沒有動,是反賊嗎?他們造反了嗎?可是自然是聖命,他當然不能違抗。山下已經有十幾輛囚車,好像早知道他們會被捕。被捕的華山派弟子都已經靠上手鏈,腳鏈關在囚車裏了。

千平德回頭看了看華山派,他有些依戀,有些不舍,可是又能怎麼辦?他的眼睛裏好像湧現出了淚水,當一個人多自己想做的事情無能為力時,是多麼痛苦的一件事情?

太陽已經爬到西邊了,馬上便要沉下去了。夕陽的餘輝照在廣闊的大地上。花還是一樣的開著,樹還是一樣的綠著。鳥兒還是一樣的棲息,華山還是一樣的華山。可是華山上的人呢?死去的已經死去了,被抓走的已經被抓走了。死去的不僅僅是華山派的弟子,還有來抓他們的官兵。他們已經在華山上鋪了厚厚的一層死屍,血有的還未流幹。

囚車在向前行駛,帶來的幾百人士卒到現在已經隻留下不足四分之一了。鐵彪忽然問自己,“皇上做的對嗎?若做的不對我難道就要聽他的嗎?”

他馬上就否定了自己的看法,“君讓臣死,臣不得不死。聖命重於天,無論什麼人,什麼事都違抗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