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急忙走過去殷勤的抓住蘇白衣的胳膊,將蘇白衣給拉到了沙發前。
顯然,現在什麼事兒都沒有她家女婿重要。
“等等!”
在蘇白衣要坐下之際,王香菱煞有介事的突然一把拽住了他。
“怎麼了?”
作勢下沉臀部的蘇白衣頓時一臉懵嗶。
王香菱沒有回答蘇白衣,而是急忙用袖子將沙發前前後後,左左右右的仔細擦拭了一遍。
擦完,才忙又殷勤的笑道,“好了,現在可以坐了白衣。”
原來是要給我擦沙發啊。
嗬嗬。
這個王香菱還真是會巴結人啊。
蘇白衣對王香菱的勢利眼感覺有些無語,但他更多的卻還是覺得是一個舒爽。
曾經他最大的夢想是能得到王香菱的認可。
但現在王香菱卻早已經將他當做了比她親爹還要親的人。
甚至親的都已經有些下賤了。
久為人婿,能享受如此待遇,不管對於哪個男人來說這都是夢寐以求的事兒。
“媽,你對他這麼客氣幹什麼?”
可柳紅妝見此卻有些不幹了,哪有一個長輩如此伺候小輩兒的?
“我願意這樣,你管我呢?”
王香菱白了柳紅妝一眼,而後又抓住了蘇白衣的胳膊,笑容宛如一朵燦爛的狗尾巴花似的說道,“白衣,想吃什麼,告訴我我這就去買菜。”
“媽,不是有廚子嗎?讓他們去買就行了,你何必這麼辛苦呢。”
眼見老婆大人不願意,蘇白衣也不敢太過分。
“辛苦什麼啊?能伺候你那是媽的福氣。快說,想吃什麼?”
見蘇白衣叫自己媽,王香菱美的屁股都要冒泡兒了。
三百枚核彈引爆,而且還是爆炸在眼前。
可蘇白衣用手輕輕那麼一揮便將其化解了。
此生能得到這麼一個女婿,豈止是柳家祖墳冒青煙啊,那簡直是柳家祖墳和他王家祖墳都爆炸了。
別說伺候蘇白衣了,就是讓她給蘇白衣叫爹她都沒有二話。
“蘇白衣!你給我記住嘍,你再怎麼樣,那也是我柳紅妝的老公,是我媽的女婿!”
眼見說不動王香菱,柳紅妝轉頭對蘇白衣瞪起了眼睛。
“老婆,這事兒還用你說”
蘇白衣忙點頭哈腰的說道。
可還沒等他話音落地,王香菱卻先不幹了:
“紅妝,你怎麼對白衣說話呢?你也給我記住!”
說著,她用手用力的一戳柳紅妝:
“你要是覺得我王香菱對你還有養育之恩的話,那就從今往後不許再對白衣大呼小叫,尤其是在人前!
男人們最要的就是麵子?!尤其是在外麵,尤其是男人的地位越高,那就越要麵子!”
“我我知道了,媽。”
柳紅妝搖搖頭,一臉無奈。
有錢難買我樂意。
人家王香菱喜歡這樣她又能有什麼辦法?
“白衣哥哥,你什麼時候回來啊?”
衛生間內,嘩啦啦的水聲中柳悠悠邊搓洗著身子,邊輕聲呢喃道。
現在她恨不得能立馬見到蘇白衣,然後以柳紅妝的身份和他把生米煮成稀飯。
如果允許的話,最好是熬成米粥才好,濃濃的,稠稠的。
想著想著,柳悠悠的俏臉突然便紅成了一個蘋果。
畢竟她還從來沒有和男人一起在床上探討過人生和理想尤其是不穿衣服的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