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陳雨良這個畜生的女兒,叫陳甜,可惜就攤上了這麼一個禽獸父親。”
“上梁不正下梁歪,到現在了還在幫自己爹說話!”
“女兒倒是養的白白胖胖的,不知道從他學生身上吸了多少血!”
“華院士退出感動大國委員會,說不定也是擔心受到更大的牽連,我呸!蛇鼠一窩罷了!”
周圍記者們的議論落到華忠義耳中,讓他的臉色更加鐵青,有些幹枯的手掌之上更是青筋暴起。
記者們見縫插針的來到陳甜麵前,恨不得將話筒懟在她臉上。
“剛才的話裁決長你都聽到了,他做的那些事情,難道你還認為爸爸不是壞人嗎?”
“你問她一個小女孩有什麼用,這個畜生能夠蒙騙我們這麼久,估計連自己親生女兒都能蒙騙!”
陳甜聽到這話,頓時惡狠狠的盯著開口的記者。
“你不要亂講,爸爸在錄像裏麵說過,那麼做都是為了他們好!”
陳甜將錄像舉起,記者們紛紛對著這些影片再次舉起了聚光燈。
“錄像?什麼錄像,為什麼我們從來沒有看過?”
“這個禽獸還有多少東西是我們不知道的?”
華忠義更是怒目圓睜,仿佛要將陳雨良生吞活剝一般。
“甜甜她說的錄像為什麼你沒有交代?!”
華忠義強忍著憤怒咬牙切齒道。
陳雨良沉默許久,最終歎了口氣。
“老師,我記得您曾經教導過我一句話,眼見不一定為實,事情很多時候並不是你想的那樣,”
“到最後也許結果和你想象的,根本就是天差地別。”
“別叫我老師!我沒有你這個畜生學生!看到你這幅模樣,我就覺得惡心!早知道這樣我就不該把你從孤兒院帶出來?!”
陳甜看到爭吵著的眾人,不由自主的將身子後縮。
可當陳甜想到她在錄像中看到的內容,還是握緊小拳頭走上前幾步。
“你們都誤會爸爸了,這裏有證據證明的,你們看了以後就知道了!”
陳甜此時的冷靜,完全不像是一個隻有七八歲女孩應有的樣子。
“爸爸根本就不是你們所說的壞人!”
“那就把這些東西讓裁決長看看!”
華忠義眉頭緊皺,冷聲質問道。
陳雨良歎了口氣。
“老師,您曾經告誡過我,人要記得自省,我才把這些年的工作記錄下來。”
“這些錄像之中也沒有與案件有關的事情,隻是我留給甜甜的紀念,就請您高抬貴手吧。”
“我已經接受刑罰,隻求不要連累我女兒。”
“裁決長,請盡快行刑吧!”
陳雨良話音落下,再次帶起一片冷嘲熱諷。
“到現在還在這裏扮演慈父的模樣,我看他是入戲太深了吧?我呸!惡心,油膩!”
“虧我以前還把他當成偶像,簡直是玷汙了我的信仰!”
一個學生模樣的旁聽者冷嘲熱諷道。
華忠義同樣看向陳雨良,心中帶著無限的惋惜與痛恨。
這個他曾經無限看好的弟子,如今竟然變成了這副模樣。
“你以為我還會相信你的鬼話嗎?你對我說過多少次謊言,這一次,我絕不會相信你!”
“裁決長,請稍等!”
就在這時,最先開口的女孩突然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