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親眼目睹我的爺爺如何在鬼門關、黃泉路、忘川河和奈何橋上艱難地穿行,看到他被幾條惡狗撲咬,身上鮮血淋漓,我便大哭不止;最後看到他在望鄉台上喝掉了孟婆湯,然後他極其悲傷地看向我們揮了揮手,向前走去……
我把我的所見告訴家人,他們都不相信,認為我是過於悲傷而出現了幻覺。 Ww WCOM
送走了爺爺,我們家便一盆如洗了。我便想用我的特異功能為鄉親看病貼補家用,那時我還不滿11歲。
因為準確地診斷出爺爺的病症,我的特異功能在十裏八鄉便傳開了,鄉親們帶著一絲好奇幾分希望來找我看病。我竟然看得很準,比如誰要生大病了,我一定能在他身體那個部位看到一團黑氣。
後來大家有病都不著急去醫院看,而是先來我這裏進行初診。大家都稱我為“神醫”。
雖然因此賺了不少錢,卻耽誤了我的學業,父親有些憂慮,開始反對我給別人看病。可是人們卻仍然出高價找我看,沒有辦法,我隻能每放學後給鄉親們看病。
我15歲離開家鄉去縣城上高中。我臨走之前,父親一再地要求我去縣城上學後不要讓別人知道我有這種特異功能,也嚴禁我給別人看病,為了含辛茹苦的父母,我答應了,從此便停止了神奇的診病生涯。
我不僅聰明還好學,我很喜歡探索,對破案的興趣非常濃厚,高考時我報考了中國人民公安大學。
功夫不負有心人,我如願考上中國人民公安大學,主修刑事科學技術專業,四年畢業後我分配到古桐市刑警大隊。經過八年的磨礪,歲的我容升為副大隊長。
我長得並不帥,隻不過長著一對深邃的眼睛和一副鷹勾鼻,我的氣質清冷,常作思考狀。我有著凡的洞察力,別人隻要有一絲微的變化,我便能揣摩到a此刻的心思。
我中等個兒,外形精幹結實,氣質硬朗、陽剛,我對女人似乎有點免疫力,曾自認是現代“柳下惠”。有人覺得我像個怪物,我有時候也覺得自己像個怪物。
我以前有過一個叫作沈夕的女朋友,由於性格不合分手了。
雖然年過,卻依然孑然一身。究其原因有以下幾個:
第一,我是個典型的工作狂,一心撲在破案上,對兒女情長並不感興趣;第二,我的眼光很高,一般的女人入不了我的法眼,至於我喜歡什麼樣的女人連我自己也不上來。第三點最主要,我的工作危險性太高,仇人太多,我擔心會殃及家人。
我有時候覺得這樣單著挺好,過著一人吃飽全家不餓的日子,少了很多牽掛。
我生就是個苦命人,隻要閑下來,總會感到心裏沒著沒落的,總要忙得像個孫子才會感到充實。
而每當接到新的任務,我立馬就會精神百倍、神采飛揚,我就像部工作機器,對工作充滿了熱忱,我就是為了破案而生的。
參加偵破工作多年,多次受過傷,曾經兩次和死神擦肩而過。可我的命太硬,大難不死之人,連閻羅王都不敢收我。
從警多年,我結下了不少仇人,有好幾次收到過死亡威脅,我相信也許有一,我會毫無征兆地就死在這些人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