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娟欲哭無淚,她衝上去拉住張輝;張輝,你是我丈夫你怎麼能和別的女人結婚?張輝好像根本不認識尤娟似的,他一把推開尤娟:你是誰?我不認識你,走開,別妨礙我入洞房。
尤娟大哭:你是我丈夫啊,你難道不認識我了嗎?張輝:我不認識你,滾!尤娟有些惱了,便走向新娘,然後掀開新娘的頭蓋。
新娘的頭蓋一掀開,呈現在尤娟眼前的不是貌美如花的女子,而是一張骷髏頭,尤娟嚇得魂不附體,她尖叫一聲扔掉紅頭蓋。那個骷髏人這時轉向張輝突然舉起一把斧頭猛地向張輝砍去。張輝大驚失色,等他反應過來時,已經來不及了,隻聽到“怦”地一聲。
張輝的人頭落了,張輝整個人也跟站轟然倒地。尤娟感到自己的世界瞬間坍塌了。她不顧一切地撲在張輝的身上拚命地搖晃著張輝,張輝已經再也不能話了。尤娟悲痛欲絕,大哭著暈厥在張輝的身上……
尤娟哭著哭著,突然被人搖醒,她睜開惺忪的雙眼一看,竟然是給張勇做手術的主刀大夫的助理護士。
尤娟的思緒仍然停留在剛才張輝人頭落地的悲痛之中,她抓著助理護士的手,“我丈夫張輝怎麼樣了?你們把他怎麼樣了?”
助理護士被尤娟弄得莫明其妙的,她:“你什麼啊?什麼我們把你丈夫怎麼了,你丈夫根本沒有來過。現在,你兒子的手術做完了……”
“兒子?”尤娟喃喃道,她突然想起什麼來,頭腦頓時變得清醒了,“對了,我兒子張勇在做手術,你手術結束了嗎?怎麼樣?成功嗎?”
助理護士被尤娟抓痛了,她把尤娟的手拿開,“對,手術結束了,手術很成功,骨髓移植相當好,你放心吧,張勇得救了!”
尤娟非常開心,她激動地:“張勇在哪裏?我要去看看他。”
“現在不能看,他還在重症病房裏,兩以後才能去看。”
尤娟真想馬上見到兒子,就好像兒子死而複生,她必須和他團聚那種感覺。她:“帶我去看看吧,我就看一眼。”
“不能看,兩後吧,現在他還在防菌區裏,除了醫生任何人都下能接近他。”
尤娟失望地:“那好吧,謝謝你們了!”
“這兩你可以回家休息了,兩後來醫院照顧你兒子吧。”
助理護士離開後,尤娟喜極而泣,竟然坐在椅子上麵掩麵哭了起來。
連續工作了半個月,我已經有兩個周末沒有休息了。今下班後,我決定不加班了,我想去蘭雪家看望她,我們已經五沒有見麵了。
我出前給蘭雪打了個電話,告訴她我今晚要去看她。她很高興地答應了。
我驅車前往一家大型市買了一些孕婦的營養品和衣物準備拿去給蘭雪用。對於蘭雪我深感內疚,她懷著我的孩子,我卻還不和她完婚,都是因為工作太忙,破案的任務像刀子架在脖子上麵一樣,不能有絲毫鬆懈否則會人頭落地。
買好了東西已經是七點半鍾了,我拿著東西從市走出來,正要向停車場走去。我來時,停車場上車較多,我的車子停在較偏僻的一個位置,而現在車子少了一些。
我走到我停車的位置,我拿出車鑰匙,正要打開車門。
突然一個黑影一閃,我還沒有反應過來,便感覺到腦門上麵有個堅硬家夥頂著。我知道那個堅硬家夥是什麼東西,我感到很震驚,我眼睛的餘光看到我的左側站著一個和我一樣高的男人,他穿著一身黑衣服,頭上戴著衣服連帽,臉上好像戴著一個黑口罩。
是他,拿著一把槍頂著我的腦袋!
我有些慌張,畢竟我的性命現在掌握在他的手裏。我竭力保持著鎮定,心裏暗暗思量著怎麼自救。我把手裏的東西放在地上,然後對那男子:“好漢,有話好,你別衝動!”
男子冷笑一聲,然後:“你知道我是誰嗎?”
聽聲音我感到很熟悉,可我想不起來是誰,他又不讓我看到他的臉。我:“我不知道,請你先把槍放下好嗎?”
男子突然激動起來,他的槍更加用力地頂著我,我的頭被他的鬆壓得有些疼。他:“我等這一等了好久了,你的死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