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乘客朋友,不要受到歹徒的影響,請大家不要慌張。WwWCOM四號、五號進站口停止驗證和檢票請大家請移步到一、二、三進站口驗證、檢票進站,我們將會保證乘客朋友們順利坐上車。”
站長連續播了好幾次通知。四號五號的進站口除了被張輝綁來做人質的女乘客之外已經沒有別的群眾了。
這樣一來,王長樂暗暗鬆了一口氣,他最擔心的是張輝一夥人狗急跳牆開槍向周圍群眾射擊。他們九人還在對峙中,王長樂隻好使用心理站術,他對張輝:“你現在放下槍,不要濫殺無辜,我們會給你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的,你千萬不要在犯罪的道路上越走越遠,你現在不是一個人,你還有妻兒,你的兒子出院了,你應該知道,你昨晚和你的妻子尤娟通過電話,我們監聽到你們的通話。所以,你即便殺了這個人質,你也是跑不掉的,我們已經在外圍全部布下羅地網,你們無論如何都跑不掉了,如果你殺了女人質,我們就會就地將你們四人擊斃,不想死就放下你手中的槍!”
張輝似乎有些鬆動,王長樂抓住這個機會繼續:“你兒子出院後沒有錢買營養品,你知道是誰給了尤娟錢讓她給張勇買營養品的嗎?我告訴你,是我們雷振隊長,他曾經兩次給了尤娟一共一千多元,為的是幫助你妻兒度過難關,如果你現在執迷不悟非要再次濫殺無辜,那就錯上加錯,你不但對不起你自己,更對不起你幾個月來深陷古難之中的妻兒,他們希望你能改邪歸正,不要繼續做惡了。”
張輝的眼神變得散亂,淚花在他的眼中悄然生成。他想起十前還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的兒子張勇,他離開時張勇那雙無助而期待的眼睛,還有尤娟那張愁雲慘淡的臉和雙鬢上的白絲。
王長樂捕捉到張輝情緒的變化,他再次:“張輝,看在你妻兒的份上,你不要再一意孤行了,你現在懸涯勒馬還來得及。”
張輝眼神更加散淡和無力,王長樂:“好了,別猶豫了,放下槍吧。”
張輝突然歎了一口氣,然後垂下頭,他的槍也放了下來,王長樂立刻把他的槍奪了過來。張輝的三個同夥看到老大都檄槍了,他們也像三隻鬥敗的公雞一樣把槍放了下來。王長樂從褲兜裏拿出一副手銬將張輝銬住。其他四名便衣幹警也拿出手銬將張輝的三名同夥銬了起來,他們三人的槍也被檄了。
危機結束了,周圍的群眾歡呼起來。在歡呼聲中,王長樂和四名便衣幹警將張輝和他三名同夥押送上他們開來的麵包車上麵。
王長樂:“整個過程就是這樣,有驚無險。”
大家都鼓起掌來,餘秋充滿了崇拜地看著王長樂,“長樂哥,你真是越來越厲害了。”
王長樂笑道:“當然要越點越勇才行啊。”
肖默有些吃醋了,他:“你們每在外麵執行任務衝鋒陷陣,有機會露臉,可我和餘秋做後勤的根本沒有機會啊。”
我笑道:“肖默,你們後勤工作更重要,為我們打前鋒提供重要情報,你們才是真正的特工啊。”
肖默是個給點陽光就燦爛的人,他感到有點受用,不好意思地:“哈哈,雷隊真會安慰人。”
我:“不是安慰你,是我的肺腑之言。”
餘秋:“雷隊,那下個案子我們換一下好嗎?”
我沒想到餘秋古靈精怪到這個地步,我:“換一下?我了不算啊,這事兒要問司馬隊長。”
餘秋白了我一眼,“司馬隊長不在這裏,你就知道拿他來當利箭,哼,我太了解你了。”
我:“別這麼嘛,你是女孩子,我不希望你出去冒險,捉犯人的事兒是我們爺們兒做的事兒。”
大家都笑了。我:“好了,不太多了,我們喝酒,大家量邊而行,不能喝多,一會有些人還要開車,明還有任務。”
大家都舉起杯來,大家一幹而盡。
我坐下來正要夾點菜吃,我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我拿出來一看,是田揚的電話。我這才想起來今一直在忙,加上注意力都放在了814案子偵破上麵,我竟然忘記親自打電話給田揚告訴他林娜找到的事。
我站起來,開門走到外麵接電話。
“田揚,你看你母親了嗎?”
“看了,但是她的情況很不好,大夫可能會成為植物人。”
我歎了口氣,“這事我知道了,等我明審完犯人,我會去醫院看望她的。”
“謝了。另外,我弟弟田清的事你們也要費點心啊,現在我們家就我一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