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吧,就算是這樣,你也無權向他開槍。 Ww W COM”
寧肯冷笑道:“好吧,我現在已經這樣的,什麼都不對,你們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我無所謂。”
“寧肯,你這樣我很痛心,你本來可以成為一名優秀的刑警的。”
“算了,現在這些又有什麼用呢?我不想聽了。”
“作為同事,我真不希望你以身試法以至於坐大牢。實在的,你的罪行輕不輕重不重,關鍵要看你是否有悔改之心。”
正在這時,王太樂回來了,他走進筆錄室,對我耳語幾句,他告訴我田清死了。我萬般震驚,盯著王長樂,“怎麼回事兒?”
“我們找到了他,他見到我們要抓他,便開自殺了。”
“怎麼會這樣?”我看了一眼寧肯,後者正看著我和王長樂,大概也聽到我們的話了,他顯得有些得意。
為了防止寧肯聽到更多,我和王長樂走出筆錄室。
“具體怎麼回事兒?”
王長樂便詳細給我講了剛才去抓捕田清等人時的經過。
下午四點半鍾,王長樂和五個特警在群眾的幫助下,終於在新餘城鄉結合部的一間賓館裏查到田清和他兩個同夥的下落。
為了防止田清等人潛逃,王長樂讓兩個特警在樓下埋伏,以備抓住想逃跑的歹徒,另外三個特警和王長樂上樓抓捕田清一夥人。
王長樂幾個人到時,他們正要準備撤退。王長樂和幾個特警衝進房間時,田清三人驚慌失措。
當王長樂將槍口對準田清三人時,萬萬沒想到田清掏出一把槍,並迅將其中一個同夥從後麵攔腰抱住,並用槍對著他這個同夥。
王長樂:“田清,你理智一點,把槍放下,你要是殺了他,你就罪加一等了。”
田清冷笑道:“我反正不想活了,我要找一個墊背的。”
“你冷靜點兒,放下槍,千萬不要傷別人。”
被田清抱住的同夥拚命地掙紮,田清用手臂卡住他的喉嚨,“老實點,你想馬上死嗎?”
“田哥,放了我吧,我,我不想死。”
“不想死就老實點兒。”田清完轉向王長樂,“你們放我走,我不殺他。”
王長樂沒有放下槍,“你走不了了,樓下還有我們的人。”
田清神情變得陰鬱,“那我們就同歸於盡。”
王長樂瞄準田清,“你別執迷不悟了,你想想你的母親吧,她現在還躺在醫院裏,還有你的妻子,你的哥哥,他們都盼著你回去。”
田清的眼裏眨起淚光,“我,我活著也沒有意思了,每都失眠,整夜睡不著,睡著了也是惡夢不斷,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相比你勾結外人綁架你母親,你失眠都是事,你醒醒吧。”
田清突然激動起來,叫道:“誰是我勾結外人綁架我母親?是誰的?”田清著著低著看他懷裏的同夥,“黑子,是你的嗎?是嗎?”
被叫黑子的男子嚇得麵若土黃,“沒有,沒有,我,我沒過。”
田清表現得像個精神病人,他顯得很狂躁,他緊握著手槍,哭嚎道:“我,我沒有綁架我母親,我沒有!是那夥人,他們威脅我,你們,你們應該去抓他們!”
王長樂震驚中,隻聽到一聲槍響,田清開槍擊中了黑子。黑子的太陽穴被打了一槍,一下子死了。鮮血噴射在田清的臉上,田清此時顯得萬分猙獰。
王長樂目瞪口呆地盯著田清,他還沒從震驚中恢複過來,再次聽到一個聲槍響,隻見田清朝自己的太陽穴也開了一槍,槍聲過後,他緩緩倒在了地上。
王長樂從警多年,從未感到如此震憾。這一回田清真是把他給震住了,他怔然地看了一分鍾後,才想起來救人。他連忙和身邊兩個特警走過來查看田清和黑子的傷勢,其中一個特警:“兩人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