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家輝!今天是你步入初中生活的第一天,你居然還賴在床上不起來?”母親拉起我的耳朵對著我哄到。我,就是這本書的主人公,一名普普通通的90後,那時的我,還有著對未來無限幻想的心。迷迷糊糊的起床,看了看正在氣憤中的老媽。我小時候在幼兒園的時候父親就走了,是母親一把手把我帶大的,歲月已經把她那曾經美麗的容貌給毀了,在她臉上,隻能看到鄒文與雀斑。如果你把她當年的照片拿出來對比一下,你會嚇一跳,這是本人麼?半睡半醒的我,走到了WC,樓下聽到了梁傑光童鞋的呼喊:“喂,阿輝,再不走你連校門都進不去了。”梁傑光,小明BB,你問我為什麼?我隻能說他長的是在是帥,有個像嬰兒的臉蛋,所以叫他BB。他是我從兩歲開始玩到現在的,之間的友情不用說都知道多好。刷完牙,背起那上麵還有凹凸曼打小怪獸的書包,BB比我好不到哪裏去,他背的書包是米老鼠的。今天開始,我們不在是二十五小的小學生了,而是海口第十中學的學生。剛剛告別了六年的小學生活,步入初中殿堂的我們,心裏滿是激動與好奇。十中,在我們那個時候可是壞的一塌糊塗的學校,沒辦法離家進唄,隻能過去上了。好吧我承認,我學習不好,可以了吧,這個理由好吧。可是BB卻是因為家裏離學校近了,他學習不錯,小時候家裏人常常拿我和他比,哎,人比人,氣死人啊。在學校的大堂,一張張海報貼在公告欄上,我和BB就隻想同班,小學六年以來,他是四班,我是六班,就是樓上和樓下的差距。現在,不止是一層樓了,還隔兩三層。我被分到了十五班,他被分到了五班。沒事,我們之間的友情可以穿破這幾層樓的障礙。分完班後,我扛著凹凸曼打小怪獸的書包上了二樓,有時候我真心不明白十中為什麼設計成這樣,班數越低的越上麵,越高的在下麵,難道我們底層的都是差學生麼?我操,這不是歧視我們麼?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迎麵走來一個熟悉的身影,我驚訝了,這家夥不是小學和梁傑光童鞋同班的何國呆麼?何國良是他的全名,由於小學的時候寫字難看,把良字草化了,所以,他們的英語老師在發考試試卷的時候疑惑的喊了一聲:“何國呆?”沒想到,這小子居然和我同一個班,真心想不到。過了差不多15分鍾這樣,我們班可愛的班主任老師進來了,為什麼說她可愛呢?因為他媽的就是她害我不上學的。老王介紹了自己,老王是我們給她取的外號,全名叫王瑋。剛開始時我們班的全部人都被她那天真的笑容給欺騙了,為什麼這麼說?因為TM的她是笑麵虎,好好的對我們幾天,後麵開始發威了。老王溫和的對著我們說著:“同學們,歡迎來到第十中學,我,是你們以後三年的班主任,王瑋。”在黑板上寫上了她的名字後,開始組織同學們排隊,下去開會。操場上,擠滿了人,本身操場就小,校方卻喜歡一下子全校人都下來開會。還是那套老話:“奏國歌,升國旗,少先隊員敬禮”當然,少先隊員當讓是指我們這些剛進來的。醜不垃圾的禮,在國旗下形成了一道靚麗的風景線。年級組長是鄭心書,外號鄭老大,每天都帶個墨鏡的他,可是校園裏的風雲人物,絕對不能招惹的,要不然你就掛了,幸虧我們來的晚,曾經還有個外號叫大白鯊的可以說是學長們的噩夢。鄭老大說了幾句歡迎的話後,就讓班主任帶領我們這些少先隊員們回教室去了。課本一發下,大家開始做一些本能反應,翻開閱讀。那時候的小學,課本上麵還是彩色的,還帶圖畫。可是,我翻開了這一本語文課本,黑白色的呈現在我眼前。圖畫呢?你認為一個隻有13歲的少年會欣賞山水畫麼?還是黑白的那種。發完課本後,老王宣布放學,要求明天早上要七點半前到校。心裏想:走吧我的奧特曼,找米老鼠去了。我們的班在二樓,要去五班得去四樓。到了四班門口,B哥那傻乎乎的樣子讓我到現在想到都可以笑半天,天真帶有誠懇的目光,九十度角照射在他們班主任臉上,那渴望得到什麼的目光,他的班主任可受不了,直接宣布放學。一群學生在大門口,期待著時間快一點到,然後衝出去,當然,幾乎每個上過小學的人都希望第一個進出校門,因為學習已經不是第一了,這個低能弱智的東西一定要第一。校門一開,一個個的爭先恐後的衝了出去,哥們,外麵就是馬路,別刹不住車衝到那裏和一輛帶四個輪子的東西吻到了。兩個天真的少年背著書包走在路上,長相很相像的兩個人總是有說有笑的,沒錯,這就是我和BB,沒有血緣關係的我們,卻長的很像。回到了家裏,迎麵而來的當然是我可愛的母親,王紅女士,詢問著一般家庭都會聽到的話:“學校怎麼樣?”我回答著一般學生都會說的話:“還不錯”這時候,我大阿姨過來詢問我:“在學校習慣麼?”我母親有三姐妹,她自然是老大了,說實在的我到現在還打從心裏佩服她,我姥姥也是死的早,在我母親十三歲的時候就已經和我姥爺一起出去打工賺錢養家了,其實當時我母親家也不算窮,親戚在山東一帶地方有一些名氣,可是,王家的人會低聲下氣的找親戚尋求幫助?不可能,找外麵的朋友是可以滴。還有一個老三,我小姨。隻是不在家和我們住在一起,她出去創業了。家裏住著我和媽媽和姨夫和我弟弟,小伯釗。雖然家裏有點小,70多平吧,可是溫馨啊,嗬嗬。躺在家裏的床上,幻想著未來初中生活有多麼多麼的美好,可是,後麵才知道現實兩個字怎麼寫了。這個就是我,一個普通的90後。我是一個不愛待在家裏的人,喜歡自由的我一放學肯定是下樓玩個痛快。騙家人說下樓寫作業,到頭來還是叫B哥給我抄的,沒辦法,誰叫咱學習不好,不愛動腦呢?第二天早上我六點半就起床了,拿起桌子上的三塊錢早餐錢出門去找梁傑光了。進到班裏,昨天的位置上麵坐著兩個女女,我想去叫她們讓開,可是果斷放棄了,因為她們的樣子能讓我想到去叫媽媽,和媽媽說:“她們欺負我”再加上兩滴眼淚就更像了。找了一個靠角落的位置,不是我內向,是我喜歡在窗邊,可以看看外麵的風景。國呆童鞋後麵也來了,他的樣子和我差不多一樣,他的頭向左轉向右轉,然後停在我這邊,然後笑嘻嘻的走了過來,毫不客氣的坐了下去,“麼蛋”麼蛋是我們海南話,阿蛋的意思。這個外號是我小學的時候一個莫祖江同學起的,那時候我們的數學老師的普通話不準,標準一個海南音,念我名字的時候不小心念錯,念成不吃蛋。我那時候很糾結,蛋這個外號好聽麼?我還寧願他們叫我大灰狼,多好啊,又好聽又霸氣。當然,這句麼蛋成為了我初中同學對我的稱呼,久而久之,習慣了。老王拿著課本走了進來,對我們宣布了一件即好玩又很累的事情,我想大家已經知道了,就是軍訓。然後又在講台前麵貼上了課程表,對我們說:“我是教化學的,你們到初三才開始涉及到這些內容,現在我要去上課了,你們安靜的等語文老師來。”語文老師,我們的語文老師可是去外麵玩的,所謂的去外麵玩的就是經常去外麵嗨包廂喝酒的那種人,他的名字叫司家統。也是學校裏麵少有名氣的一位老師。就因為是他教我語文,讓我背課本的技術老高了。下一節課是數學老師,我現在已經忘記他的名字了,沒辦法,那麼久了,記得才怪。不過他的樣子可是很河蟹的哦。初一課程沒什麼多,也就是四節,然後放學。又是校門口的堵塞,校警同誌用那雙粗大的手臂,擋住了我們的去路,說什麼要按順序。我操,什麼年代了,還順序,我敢保證,你老婆叫你去家樂福裏搶米的時候你肯定是插隊的。後來才知道,他沒老婆。出了校門,自由的空氣多麼美好,拚命吮吸著,然後跑著去追BB童鞋了。明天放假,要好好計劃該怎麼玩。去打PS2還是去上網呢?我和BB同學就這樣一直討論到家門口,各自的觀點不同,上網嘛,比PS2玩的東西廣泛。所以我們決定,吃晚飯下樓接著討論討論。晚上,我們一幫子小孩在一起坐著,想來想去,還是覺得抓人好玩,剪刀石頭布後開始東奔西跑了,院子那麼大,我們當然要規劃了,不能越線。都上初中了,我們卻還那麼幼稚,這算童心未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