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啊,因為曝光的關係我們一直把古缸的事情忘在了一邊,看來現在要找到妖靈獵人的線索,也隻能通過這個古缸了。”聽完了浩霖的簡述,範紋琢磨著說道。
“有件事我還想不明白,妖靈獵人不惜派胡郎去靈隱拿到古缸的線索,為何還會在一周之後的大會裏動手腳,難道弗欒和那裏有一定的聯係嗎?”浩霖此時也加入了他們的隊列,錦翔和若雨擠到了沙發一側讓出了一個位置給他。
雖說是正午,但是雪卻不期而至的下了下來,不怎麼大的雪花從天的一邊慢慢灑落,沒有風,隻是這樣靜靜的落了下來。
“我並不覺得胡郎與妖靈是從屬關係,應該是相互利用。”弗生這樣說道。
在場隻有浩霖一個人與胡郎對峙過,所以其他人也無法判斷胡郎到底是個怎樣的人,但是依照常理來推斷,一個千年的妖物是不會屈尊當一個道人的侍從的,而妖靈獵人再而的幫助胡郎也一定是有利可圖才這麼做的。
“即使是弗欒真的與妖靈獵人有什麼關係,但是弗生你們不是兄妹嗎,為什麼你卻根本沒有牽扯進去?或者隻是因為那幅畫,其實妖靈獵人也不知道自己在找什麼嗎?”有著與雪一樣銀白色短發的男孩這樣分析道。那幅畫是被很好的保存起來,可以說是保護著的,所以那個女人必定與妖靈不是仇家,那如果是有血緣關係,為何他們不知道弗生的存在?
“我能說兩句嗎?”紅馬甲男生弱弱的舉起了手,雖然他對這種比較高智商的對話有些跟不上,但是他也有他的想法要表達:“我覺得那個妖靈獵人,恐怕就是六尊之一,而遇到弗欒,完全是碰巧,所以就……”
弗生又推了推眼鏡,瞳孔縮的更緊了:“錦翔說的,差不多接近答案了。”
“那麼說來,我們麵對的妖靈獵人,不僅有錢,還有權,更加是個道術了得的人。這樣的人,我們到底應該怎麼對付?這樣的人,找回弗欒的可能性有幾分?這樣的人…..”若雨說著說著又開始嗚咽了起來,她的腦子裏現在可能都亂作一團不知道怎麼想了。
“再幹坐著也沒用,我先去把情況跟爺爺說一下,這裏是古缸的資料,範紋,你們研究一下吧。”浩霖把之前在靈隱拍攝下來的照片發給了他們所有人,接著就一個人走出了宿舍,往李祠去了。
“嗯…怎麼說呢,雖然因為雕琢讓這個缸不像普通的缸那樣普通,但是卻又隻是個普通的缸而已。”
“能不能別這麼繞口啊範紋…“錦翔橫豎看著照片嘟囔道。
缸上的建築,到底是哪裏呢?而浩霖說這裏麵可能藏著地圖,但是怎麼看也不像有地圖的樣子啊。果然是要把缸拿來研究才行吧?
錦翔邊想邊感到旁邊那卷發還在微微發抖,他用手戳了戳若雨的後腦勺,說道:“別哭了,照這樣的情況弗欒應該不會出什麼事,早晚都會找到的啦。”
“嗯,我知道,可是…就是控製不下情緒…”因為魂魄還沒恢複的關係,若雨的情緒也有著大起大落的變化,所以她自己也控製不好。
“或許應該換個思考方式,其實地圖的含義並不一定是一張地圖,譬如這缸的雕刻,有一座建築和許多古時的圖案裝飾,這座建築恐怕就是那個地方的所在,雖然過於明顯,但是還是要從這個建築上麵著手。”有著金色眼睛的弗生就像一個偵探一般,無論是什麼事都能全方麵的考慮進去,的確一般人都覺得隻是一座古代建築不太可能有什麼預示的地方,但是這裏刻的又是哪裏呢?該怎麼找?
導師室內一片忙碌的景象,除了朱陽導師不在其他人都在做著應對曝光事件和收集胡郎資料的工作。浩霖坐在李院長的辦公桌前,與他說起了他們剛剛發生的事情。
“浩霖,這件事情不能過早下定論,你有什麼證據能證明這是薛道長做的?又或者弗欒真的是被劫走而不是還呆在六畜的哪裏呢?”
淩依也被這裏的氛圍吸引了過來,在六畜她是所有導師中最上心的一位,雖然脾氣不怎麼好。
“有一個證據,錦翔在早上去情報部看過昨日六畜的出入監視,根本沒有異術尊者出去的記錄。”
“嗯,如若是這樣,的確有懷疑的必要,但是薛道長雖然行事神秘,為人謹慎,可也為道界做過不小的貢獻,不然他怎能被選舉出被作為六尊之一呢?”
異術的由來已久,但是往往都被稱為邪術來看待,在古時也是如此,蠱毒之術隻有害處沒有益處,曾經異術都是被作用在軍事和暗殺之上才被上頭得力引用,也因此有了個尊的名號。
而自從薛氏繼任後,他也能較好的掌管這門奇異的術法,並且沒有讓道界的異術嶄露頭角,就說那冰蓮陣法的冰蓮之種也是薛道長相贈的,他們異術總是能找到許多道術沒有的方法來做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