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掙紮著站了起來,手裏的鮮血每一滴都很有頻率的滴在了硬化的地上。WwWCOM
師姐一直在我身邊扶著我,我沒敢去看她的眼神,隻是感覺到她緊握著我受傷胳膊的手劇烈的抖動著。
“劉衛東,你特麼是不是傻逼?”
年轉過身去,一個耳光就給椅子上的劉衛東甩了上去。
這時候旁邊,劉衛東的一個手下就看不慣了,剛準備動手,卻被劉衛東伸出手給製止了。
劉衛東出奇的沒有暴怒,不過我看的出來,他很生氣。
這時,我才想到那在何江家裏,和年一起在舞台上跳舞的就是劉衛東。
想到這裏,我的心不禁間,開始厭惡,一種對年和劉衛東的厭惡。
“劉衛東,我都跟你了,我們沒有任何關係,可是你為什麼仍然一而再再而三的不放過我,你騷擾我也就算了,可是,你為什麼還要對他下手呢?”
年著看向了我,我看著她的臉就在那裂開嘴笑了,那種笑是從心底出的感慨。
因為這麼久,我都沒敢去忘記她。我咬咬牙,盡量表現的不讓自己失態,“我們走吧……”
我衝著師姐了句,師姐點點頭,這時,旁邊剛才動手的那個黑子就把滲著血的刀抬在我麵前。
這時候,年也跑到了我的身邊,從隨身的口袋裏拿出紙巾慌忙的給我擦著手上不止的鮮血。
劉衛東跑到一邊的牆角下撿起一塊磚頭,然後走到我麵前,指著自己被繃帶勒上的腦袋到“你子今走運,有人給你求情。但是,你特麼今把我的頭砸了,我劉衛東今不還回來,還怎麼在海混?”
劉衛東罷,就舉起了手裏的磚頭,我盯著眼放怒火的劉衛東嘴角撇開樂了樂到“就特麼你這慫樣?還叫混?真丟人。”
劉衛東聽罷,更加憤怒了,“我今不砸你,就不是娘養的!”
我還是無奈的搖搖頭,一點都不吧他放眼裏。
“你特麼還有完沒完?”
師姐在這個時候大吼了一句,劉衛東瞅了下師姐,沒理她,年還想話,劉衛東就指著師姐和年到“黑子,把這兩個娘們拽住!”
我聽罷就憤怒了,“劉衛東,你特麼有本事別動女人!”
這個時候黑子已經扔下刀,和另外兩個人就衝了上來,師姐哪裏肯罷休,手踢腳踢的和黑子開始了針紮。
我瞅準機會,上去一腳就把一個人踹倒在地上,這時候胳膊上劇烈的疼痛被帶動開來,我剛想轉頭,眼前突然一黑。
“****尼瑪的!”
劉衛東大罵著將手裏的板磚一下就拍到了我的臉上,頓時,腦袋上如同被千萬根針紮一樣的疼痛。
我伸出帶著鮮血的雙手捂著頭,感覺到旋地轉的感覺從頭部襲來,腳下終於站不住“撲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