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逼嫁給傻相公,我直不起腰了 無量山。

我和師父,大師兄,二師姐四人生活在這裏,山上也隻有我們四人。

因為和師姐打賭,要摘大師兄的麵具。

半夜時,我躡手躡腳的潛到大師兄的屋子裏,來到他的床邊,見他睡的熟,立刻伸手去揭他戴著的銀色麵具。

看著他臉上戴著的銀色麵具,立刻伸手去揭,就在我以為這次打賭我贏定了時,手突然被抓住。

“小丫頭,找死!”

大師兄一下子從床上跳起來,一手抓著我的手,一手揪住我的衣領,我立刻想到二師姐昨日被大師兄這樣拎著從窗戶口扔出去的樣子。

我沒做多想,縱身一躍一把環住大師兄的脖子,緊緊的將他抱住,“大師兄,你別這樣,我怕……我好冷,你讓我抱抱好嗎?”

嘔!

聽著自己嬌滴滴的聲音和這肉麻的話,我感覺能吐一壺。

今天我是一定要揭下大師兄的麵具贏師姐的,否則我不就虧大了。

大師兄也沒想到我會突然來此一招,身體微微一顫,但很快就平複下來,開口問了一個字,“冷?”

“我現在不冷了,這樣抱著你我舒服多了,大師兄你就讓我多抱一會兒吧!”我說著話,環住大師兄脖子的手輕輕向上撫,想要再次去扯他的麵具。

“好!”

大師兄冷不丁的回答,我聽了一愣,接著我差點兒就要扯下他麵具的手被大師兄給拉住,他使勁一拉我便隨著他的力道躺到了他的床上。

他迎麵撲過來,我立刻伸手去攔,“大師兄,好像很晚了,我還是回屋……”

“現在知道害怕了?三更半夜敢偷跑到男人房間裏,是不是以後嫁人了還敢紅杏出牆?”

“我又不嫁你,你管我出不出牆……”

我話還沒說完,大師兄突然一把握住我推在他胸口的手,舉過頭頂,整個人俯身過來。

看著他離我越來越近,我大叫:“啊——死淫狼,大淫狼,你幹什麼,放開我——”

師傅叫天狼老人,他說他養了一窩狼,給我們取的名字也都帶一個狼子,大師兄從小帶著銀色麵具,所以叫銀狼,我叫雪狼,像征雪地裏的狼,多好聽的名字。

可自從我在廚房變成了一夜叉後,師傅就給我改了名字叫夜狼,說我的臉黑的像東海龍宮裏的夜叉,而大師兄卻時常把我叫成野狼,所以從那之後,我就叫他淫狼。

我叫的聲音很大,但他一點也不受影響,直直的盯著我,朝我壓了過來,越來越近,“就你這點兒本事還敢勾引人?我現在可是在教你,不然你怎麼贏得過你的二師姐?”

“!”

我瞪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他。

他怎麼會知道我和二師姐打賭的事?

二師姐昨天告訴他了?

不對,就算二師姐告訴他打賭的事情,他也不應該知道我會用美人計啊!

我突然覺得大師兄的高深莫測遠遠不止功夫,我今天就別想再揭他的麵具了。

“你倆在幹什麼?”

突然一聲蒼老的聲音飄來。

我一回頭,師父站在窗口直盯盯的看著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