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罰陛下穿紗衣給我看,好不好?”
一口氣梗在喉嚨,澹台宸梟差點把自己憋死。
他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舔著臉問道:“不能換一個嗎?”
“不行。”薑嬋薇拒絕的果斷,完全沒有半點討還的餘地。
澹台宸梟急的腦門都開始冒汗,一想到他穿紗衣的場景,臉紅的都像是能滴出血來。
“陛下還說讓我穿紗衣是什麼閨房之樂,看來果真是騙我的,陛下定是還在生我的氣,所以今日才這般折辱我。”
“我不是……”澹台宸梟突然覺得有口難辯,他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我就是……”
“就是什麼?若陛下不願穿紗衣,就證明我的猜測全都是對的,陛下就是想要羞辱我。”
“你……好!我穿!”咬了咬牙,澹台宸梟竟像是下定某種決心一般,就這樣答應了下來。
這下換薑嬋薇愣神了,她一臉震驚的望著他,卻見澹台宸梟俯下身來,輕輕吻了下她的唇:“娘子想看為夫穿紗衣也不是不行,但前提是……你先把為夫伺候好。”
輕輕咬上薑嬋薇的耳珠,如願看到女子連耳根都紅了,澹台宸梟這才心滿意足的笑了。
柔軟的唇瓣在薑嬋薇的敏感處放肆的吻著,澹台宸梟的手也開始不老實起來,薑嬋薇想要躲開,可早已遲了。
身體再次被男人禁錮在身下,男人灼熱的呼吸將她包裹,被他手指劃過的地方也不自覺的顫栗。
燭火晃動,帷幔落下,薑嬋薇終於忍不住發出一聲聲嬌媚的呻吟,澹台宸梟的呼吸也越來越急促,不消片刻,兩人就親密的融為一體。
因近日政事多,雖是過年,所以澹台宸梟也要一早去宣室與裴蔚等重臣討論政務。
而去往宣室的路上,澹台宸梟越想越不對勁,他昨夜明明是去興師問罪的,怎麼進去後挨了巴掌不說,反而最後是他哄薑嬋薇的?
還有前日,薑嬋薇與他吵得不可開交,一再冒犯君威,難道他這麼輕易就原諒她了?
澹台宸梟覺得自己被套路了,可一想到昨夜將女人壓在身下的場景,他又覺得這樣也好,若是一直與薑嬋薇鬧,最後生氣的還是他。
挨巴掌就挨巴掌吧,他一個大男人難道還與一個小女人計較?
況且,哄自家娘子又不丟人!女人嘛,多哄哄,多寵寵,在床上時她才能聽話配合。
自我攻略了一番,澹台宸梟順利來到了宣室,彼時裴蔚等人都已經到了,行過禮後,裴蔚看著澹台宸梟臉上的五指印,直接愣住了。
澹台宸梟也反應過來自己臉上並未上藥,昨晚薑嬋薇用了全力,他皮膚又薄,故而現在還有著一層淡淡的指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