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主大人,為什麼小妹問您要錢,您要教育她那麼久,怎麼我問您要錢,你一句話都不說?”
跑上樓把那張黑卡藏進了自己的保險櫃裏,她這才放心的跑下來繼續給傅容澤按摩有點硬的肩膀。
“這個太複雜了,說三天三夜也說不完。”傅容澤避重就輕,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他今天似乎很避諱說情話,坐在那裏臉上雖然帶著笑,眼神裏卻有些無奈,就好似葉半夏在為難他一樣。
葉半夏很不害臊的逼著他,“說嘛,說嘛……”
“真要說?”傅容澤沒有辦法,摸著下巴認真講話,“親疏有別,小妹沒有辦法像你這樣溫柔體貼的伺候我……所以這也是我給你獨一份的服務費!”
“伺候”兩個字加了重音,說得有些曖昧不清。
說完還認真點頭表示認同自己的話,那眼神真摯無比的讓葉半夏覺得他很欠揍。
不知道為什麼,她忽然想到了自己是某種熱床工具,這讓她相當的憤怒。
手忽然有點發癢,她用力掐著厚實的肩膀企圖讓他知道疼。
“嗯,左邊用點勁兒,不錯,你最近力氣見長,挺舒服的……”
傅容澤的語氣像個大爺,即使葉半夏使出了吃奶的力氣在他的肩上按壓甚至爆錘,他依舊坐姿筆挺不動如山。
累得額頭上沁出了汗的葉半夏此時什麼話都不想說了。
這人是鐵做的,不知道疼痛。
她扭頭就走,“牛嬸,可以吃晚飯了嗎,我餓得可以吞下一頭牛——”
算了,這次就先放過他,她實在沒有力氣再和他做鬥爭。
神出鬼沒的牛嬸從後院走進屋笑嗬嗬望著打情罵俏的小情侶,“好的,馬上就開飯。”
晚餐安排的剛剛好,就像是算計好了一樣!
……
那張黑卡被葉半夏封印在了保險櫃裏,她沒有拿出來使用的打算。
在家裏又待了幾天,回了燕山一趟,例行處理了工作室的一些事情。
從燕山回A市後收到了一個消息,尋寶齋的老板劉歲君要她去上班,她屁顛屁顛的又開始了每天的工作日程。
店長趙閔依舊看她不爽,“老板說你身體不舒服,要休息一段時間,我看你氣色蠻不錯的嘛,你肯定是在裝病,不想上班!”
正在搬貨物的葉半夏聽到後麵嘰嘰喳喳的埋怨聲,都像是聽到了天籟,此時完全沒有了不耐煩,不管他說什麼都點頭。
趙閔見她沒有反駁反而不停點頭,頓時氣了個半死。
這死丫頭果然一直在偷懶。
他每天在店裏麵忙前忙後的,來的那幾個實習生看店沒有一個入得了眼,又笨又沒體力,他氣得全部把他們趕走了。
向老板反映了情況之後,又來了幾個倚老賣老所謂的行家來看店。
那些人不懂裝懂胡亂指揮,甚至還想越俎代皰站在他頭上作威作福。
他直接把假古董放在他們麵前,這些人還真沒幾個是行家,全部看走了眼,被他一頓罵,讓他們收拾東西滾蛋了。
雖然這個丫頭不討喜,傻裏傻氣的,人又很窮,不會討好他這個店長,沒點眼力見,但總的來說和這個丫頭共事他是最輕鬆的。
所以趙閔打算原諒葉半夏之前偷懶的行為,不過他還是會教訓她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