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若羽看著眼前放大很多倍的俊臉,頓時呆住了。唇上傳來類似於觸電的感覺,酥酥麻麻的,雖然僅是唇碰唇,但是卻讓她有一種幸福的感覺,好奇怪哦。不過他的皮膚真的很好啊,這麼近距離的看,都看不出他的臉上有什麼瑕疵,等下一定要去問下他平時是怎麼保養的。不過,現在好象不是想這個的時候。他好象在吻她耶,而且,這個似乎好象應該還是她的初吻。
隻在她的唇上停了十多秒,隨後便輕輕放開她。注視著她羞怯泛紅的笑臉,藍以軒說出了親她的理由:“你好吵。”
此話一出,幾個旁觀者明顯有僵硬石化的趨勢。如果剛才衣若羽把他們當成綁匪的話會把他們氣到吐血,那麼藍以軒的話無疑就是催化劑了。天啊,怎麼會有這種這麼不解風情的白癡,哪有人吻對方是因為嫌對方吵的。他這樣怎麼可能讓人家心甘情願的嫁給他啊。
“什麼?你太過分了,這是我的初吻耶,你沒經過我的同意就奪走了我還沒找你算帳,你居然說我吵?你們這些綁匪怎麼這麼不講道理的?你把我的初吻還我啦。”
“我們不是綁匪,也不是綁架你。”
“那幹嘛不經過我的同意就把我抱上車?電視裏麵不是都這樣演的嗎?你當我是小孩子啊?”這樣說明顯就是小孩子,其他幾個人在心裏說著。
“把你弄上車並不代表我們是要綁架你。”
“不是綁架我還能幹什麼?”
“隻是要押你去結婚,怕你不同意,在那麼多人的地方爭起來不太好,所以隻能先把你弄上車。”
“結婚?老兄,雖然現在是四月,但愚人節早過了,你不要開玩笑好嗎?”結婚,開什麼玩笑,她才21歲,雖然他是她喜歡的類型,但是她又不認識他,她又不是笨蛋。
“我沒有開玩笑,我已經叫我的下屬去準備,證人也有了,戒指也買好了。隻要我們過去就可以注冊結婚了。對了,你有帶身份證嗎?如果沒帶我們把你送回去拿。”
“不是吧?真的假的?雖然你正好是我喜歡的類型,但是我們從見麵到現在還不到一個小時,甚至我們還不算認識,我連你叫什麼名字都不知道,為什麼我要和你結婚?”瘋子,這個男人肯定是個瘋子。她現在已經開始後悔為什麼要去撿那塊石頭,結果好了,遇到這種匪夷所思的事情。
“我叫東王以軒,不過現在用的名字是藍以軒。”
“耶?”怎麼突然變成自我介紹了。
“好了,我知道你的名字,你也知道我的名字了,現在我們已經算認識了,可以結婚了。”
“天啊,這什麼跟什麼啦?我頭好痛,救命啊。我被奇怪的人綁架了。”此時的衣若羽開始後悔,她今天為什麼要順著她的感覺走,一個人來拱北幹什麼,結果居然遇到這麼個怪人。結婚?開什麼玩笑,她的人生才剛要開始,為什麼就要進墳墓了?她才不要呢。
在場的聽眾都憋笑憋得臉通紅,嗬嗬,月實在是太出人意表了,居然用這種無厘頭的方法求婚。“我叫藍以軒,現在我們算認識了,可以結婚了。”哈哈,虧他說得出來,哈哈哈哈……
“那也是我的初吻。”突然的“神來之筆”讓本來在抱頭痛呼的衣若羽聲音頓時梗在喉管,而其他人差點被口水嗆到。
“我剛才救了你,聽過以身相許吧?”連這都搬出來了?看來他們要好好記下來,回去說給其他人聽。原來他們眼中一絲不苟的月居然這麼有搞笑天分,他們真是“有眼不識泰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