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兒臣沒有做過是他教唆兒臣做的。”墨軒撲通跪在地上，扯著王上的衣襟求著。
魯相懵了他甩鍋夠快的，拱手跪在地上，“王上，臣冤枉，臣忠心耿耿怎敢忤逆王上，此事於臣無關啊！”
“魯相，是你嫉妒白侍郎才能，嫉妒白家女比你女兒優秀，王上下旨流放，你卻滿門抄斬，父王兒臣請您明察。”
兩人狗咬狗似的相互推脫，白清妍看著外麵，時間差不多了，墨寒應帶著證人來了。
向前一步福了福身，“王上，臣妾有事啟奏，那日盛宴結束，臣妾偶遇紅藥姑娘，她求臣妾打她離開，人此時就在來的路上。”
“九王妃為何不早說？孤且聽聽是何人指使。”斂袖坐在椅子上等著人來。
白清妍推著墨君衍向後撤了一下，側臉看著殿外，細碎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墨寒帶著人來了。
待墨寒經過辰軒殿白清妍喊了一聲，“墨侍衛，本妃與王爺在這，將人帶進來。”
墨寒向裏麵一看就明白了，帶著紅藥和那幾個黑衣人一同走了進來，“臣見過王上，此女名為紅藥，這些是魯相的人。”
墨君夜看向那幾人，“抬起頭來，如實說孤不會治你得罪，你是紅藥？”
“是，奴婢本是街邊賣身葬父的鄉下女，那日……前段時間六皇子接奴婢入宮，讓奴婢在王上菌子湯做的手腳，奴婢是被逼的。”
嚶嚶哭著磕頭請罪。
墨君夜氣的雙眼猩紅，很撇了一眼墨軒，厲聲道：“你們又知曉何事，如實招來。”
那幾人七言八語把白家的事說的明了，又說魯相幾次收買馮將軍都為成事，而後調換軍糧逼馮將軍就範。
冷夜刺殺九王爺，魯家找乞丐替嫁九王府等等，一字不差和盤托出，白清妍此時拱手道：
“臣妾欺瞞王上自知有罪，但也是事出有因，臣妾乃是白侍郎之女，白清妍。”
俯首間撕下了麵皮，抬眸那一刻心湧無盡的酸楚，她今日終於可以幹明正大的視人了。
墨軒魯相驚得一筆，看向她蹙緊了眸光，“不會的，不可能，你當場死了的。”
“多謝魯相連夜將我扔去西郊亂葬崗，若不是您這一舉，我怎能死而複生，洗清白家的冤屈。”鳳眸為凜，眸光嗜血。
魯相蹙眉怎麼就說出來了，看一眼王上低下了頭，“臣有罪。”
“魯相假公濟私，誣陷忠良削官壓入天牢，擇日斬立決。”一掌拍在椅子上，看向白清妍。
“孤對不起你白家，九王妃受苦了，快請起。”穩住她，事後派墨君衍出征，九王府很快就會消失。
“謝主隆恩。”白清妍起身站起，眼淚簌簌的流了下，拂袖拭幹眼淚，眸光閃出一絲厲色。
墨君夜一句話就敷衍了事，你可知多少人被你枉死，最後一博看你死我活。
墨君夜強忍著盛怒看向他唯一能勝任王位的兒子，冷哼了一聲，“你母妃的死也是你逼的吧。墨軒，孤一直為立儲君，就是不想兄弟相殘。”
沉了沉氣，起身站起，腳底散了一下，徐公公立馬扶住了人，“王上。”
墨君夜擺手，“六皇子殘害同族，脅迫他人為己用，有失賢良，咳咳咳，即刻交由大理寺查辦。”
噗的一口，一口血湧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