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離家有半月有餘,出生以來從未與家親分別如此之久,實在是想念所以去河邊放花燈以示想念 ,誰知腳下打滑,被執刃救了,才有了相識。”
說完感激的看一眼官子羽,把他看的恨不得把人抱在懷裏安慰。
又淚光閃閃看著官遠徵,“難道思念家親也有錯嗎?”
說完又補充一句,“如果官二公子出門,你不會想念嗎?”
言辭懇切,真情流露。
官遠徵無法反駁,有理有據還以他為例子,實屬於感同身受了。
但是讓他放棄和官子羽爭辯又不服氣,憑什麼要讓官子羽先選擇,他憑什麼?
自己哥哥應該在他前麵。
官遠徵不服氣的看向哥哥,想讓他說。
官尚角昨天做了一晚上的夢,夢裏都是關於上官淺的。
他辦事時,為自己磨墨,笑著對自己說,“我永遠屬於你。”
身受重傷,奄奄一息在地牢裏問自己,“公子,可否保我不死?”
“…………”
……………
絕望請求的上官淺在他夢裏。
官尚角的心被觸動了一下,回頭看一眼官遠徵。
“遠徵不得對執刃無禮。”
“哥!”被官尚角的眼神震住,不服氣的住嘴。
上官淺感謝的看了一眼官尚角,感激一笑。
宮尚角偏頭不看,他有些控製不住自己,長老聽後表示理解.催促宮尚角選擇新娘。
上官淺被選後,一想到她是別人的新娘,宮尚角心裏就忍不住煩躁,甚至想不顧一切把她搶過來。
遠動內力壓下心裏的心思,隨便看了一眼,發現有人戴著自己的玉佩,隨手指了她。
官子羽選擇了上官淺。
宮尚角選擇了雲為衫。
一切與上輩子截然不同。
長老拍案決定半個月後大婚。
最高興的莫過於官子羽了。
一出門,官子羽就興高采烈的找到上官淺,問她想要什麼?
上官淺善解人意的回答,“隻要是公子送的我都喜歡。”
說完,像是小女兒家麵對心愛之人的嬌羞一笑,把官子羽迷的不知道東南西北。
好不容易敷衍過去,褪去衣物想要歇息一會,一大早就被人叫起,準備妝容和衣物了,確實是有點困了。
醒來後,上官淺不急。
這不是有官子羽那個戀愛腦嗎?
畢竟他上輩子都為雲為衫,對抗宮門,合起夥來算計自己,到最後甚至願意為雲維山攻打無鋒。
那把雲為衫換成自己有何不可呢。
坐在荷花池邊想的正入神,一道身影從背後襲來,微涼的發絲垂在自己耳垂,像是把她從背後擁入懷中。
是誰!
猛的一回頭,唇瓣擦過烏黑的發絲,像受驚的小白兔,惶恐且無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