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尚角俯身壓在上官淺身上,兩人體溫相傳。
溫熱的氣息在她的耳邊,時不時摩擦過她的脖頸,讓上官淺忍不住戰栗。
耳鬢廝磨,鼻息相纏。
“嗬。”宮尚角輕笑,大手撫過她的臉,看著她緊緊閉著的眼和微顫的身體。
“是想我吻你嗎?”說著手指在上官淺的唇瓣上慢慢摸索。
“你~”上官淺發現被戲弄了,猛的睜開眼,別扭的偏過頭,不看他。
“我亦是想。”纏綿悱惻的語調,雙手,彭正上官淺的頭,低頭。
上官淺瞪大雙眼,這是在做夢嗎!
可是唇瓣上微軟的觸覺,溫熱的氣息,無一不在提醒官尚角真的在親吻她!
他是瘋了嗎!
她可是官子羽的新娘!
像是不滿意上官淺走神,唇上用力咬了一下。
“嘖~”上官淺吃疼,想張嘴呼痛,卻被官尚角趁虛而入,寬厚的大舌仔細的探索著。
“閉眼。”帶著欲色的絕對命令,讓上官淺不自覺的聽從。
輕輕的吮著,手時不時撥開上官淺臉上的碎發,另一隻手則慢慢向下滑。
一手可掌控的腰身,太細了,官尚角腦子裏的暴戾氣息撲麵而來,再有點力會不會斷呢,想著,手下也使了力氣。
上官淺被官尚角的手勁給弄疼了,輕輕的推了一下。
也清醒了幾分,他們倆個這是在幹嘛!
憑什麼她都重生回來,還要被官尚角欺負。
心裏的委屈抑製不住,越想越難過,眼淚不值錢的往下掉。
察覺不對勁,官尚角停了下來,皺了皺眉,這是怎麼了,粗利的手指為上官淺擦了擦眼淚,“哭什麼?”
“你為什麼總是欺負我?我是官子羽的新娘,你這樣讓我怎麼辦?”
都這樣了,還想著官子羽。官尚角眼裏的悸動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寒意和無措。
官遠徵也經常哭,但是他是個男孩子,而上官淺是個女孩子,他從來沒哄過女孩子啊。
“不哭了,既然你喜歡官子羽,那就做他的新娘,我不阻攔你,我們偷偷的來。”
官尚角在親她的時候就想好了,既然他心裏放不下上官淺,那就請求長老換新娘,至於官子羽同意不同意,由不得他。
“那你不怕長老們說你不守規矩嗎?”上官淺聽到官尚角這驚人駭俗的理論,心裏的委屈被嚇沒了,這不像他啊。
官尚角好笑的看著上官淺眼睛紅紅的,卻被自己驚的嘴巴微張,本來就嘟嘟的嘴唇,因為剛才親的時候被他咬了一下,更紅嫩嘟起,眼裏欲色翻滾,喉嚨不自覺咽了一下子。
動了動位置,手指挑了上官淺的一縷青絲把玩,語氣漫不經心道,“這又怎麼了?既然我當不成執刃,那我要個老婆,不過分吧。”
其實這幾天夜晚,官尚角總是夢到一些奇怪的情節,比如整個官門聯手一起算計上官淺,上官淺被押入地牢,受盡折磨,而同樣的雲為衫卻被官子羽不會,自己做什麼都被長老以官門壓製。
上官淺全盤托出卻被自己嘲諷“還有什麼?”
自己弟弟暗自扣押藥物,使的上官淺連最簡單的生病都要想盡辦法。
官子羽不把官門當回事,沒有執刃的責任感,卻被長老庇護,而自己恪守職責卻被百般挑剔。
到最後自己隻能看著懷著孩子的上官淺獨自生活,自己隻能困在官門中,以角官的身份卻被壓上執刃的責任。
太真實了,真實到他不得不相信這是真的發生過的。
或許這是上一世的遺憾,這一世要他彌補。
他這次想要任性一回。
以前他以為官門是自己的家,到最後才發現原來自己高看自己了。
家人都不愛護他,那這又是什麼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