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兒,等會就吃飯了。”
人未現,一道雖然平淡但卻深入人心的聲音傳出。
竺心蘭知道,月清寒這是在下逐客令了。
“我還有其他事情,就不打擾你們吃飯了。”竺心蘭微微一笑,然後便離開了。
“趙師兄,要不留下來一起吃個飯吧?”許墨安將視線放在趙雲身上。
“哎,我早已經辟穀。”
“再說了,我隻是來一睹許兄的風采罷了。”
趙雲撐開扇子離去,留給眾人一道十分瀟灑的背影。
季妙晴倒是想留在這裏,但她沒有呆在這裏的理由,因為她之前還說趙雲比許墨安長得好看,現在就迫不及待的留下豈不是狠狠的打自己的臉。
所以她告辭了一聲,便跟著趙雲離去。
大廳內,桌子上擺滿了各種各樣的菜式,說是滿漢全席也不為過。
月清寒坐在主位上,看著馮凝洛與自家寶貝徒兒緊緊的貼在一起,那如青山一般的黛眉不由得擰成了一團。
“來,許師弟,吃這個。”
更過分的是,隻見馮凝洛將肉放在嘴邊吹了吹,然後親手喂到了少年的嘴邊。
看著馮師姐眼中渴望的神色,許墨安不好拒絕隻能吃掉了麵前這塊肉,他瞥了一眼自家師尊,發現她的臉色都快黑了,當即嚇得收回了目光。
月清寒強行壓下心中的怒氣,要不是看馮凝洛是馮家人,早就忍不住一巴掌將她給拍死了,哪還能在這裏看她在與許墨安卿卿我我。
“來,安兒。”月清寒用筷子夾起一塊紫色的魔牛肉,剛準備喂到許墨安的嘴邊,她忽然想起什麼似的,轉而將這塊肉放在了許墨安的碗中。
要是隻有祝靈霞在場那還好,但此時白茗與馮凝洛也在這裏。
作為一名師尊,月清寒關心自家徒兒是應該的,但要是過於親密的話,說不定會他們發現什麼端倪。
自家徒兒對感情這種事情比較遲鈍,但他們兩個就不一定了。
祝靈霞自然是將這一切盡收眼底,她也夾起一個菜然後親昵的喂到了許墨安的嘴邊,而麵對她的投喂,少年自然是不會拒絕的。
做完這一切後,祝靈霞用挑釁的眼光看了一眼月清寒。
月清寒心裏那個氣,恨不得當場掀桌。
身為劍客的白茗,早就察覺到這並不是簡單的一頓飯,這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鬥。
他低著腦袋坐在最角落的位置,默默的夾起青菜往嘴裏塞。
“白大哥,你怎麼光吃青菜啊,為什麼不吃肉啊?”許墨安發現了這一點,當即好奇的問道。
“嗯,我最近身體剛恢複,正在戒葷。”白茗頭也不抬的回了一句。
“哦,這樣啊。”許墨安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按理來說恢複身體不正應該多吃肉才對嗎,不過這話許墨安並未問出,想必白茗應該是有自己的理由。
而白茗則是在心中默念著,
許弟啊,不是我不幫你,這種事情隻能靠你自己啊。
“光吃飯多沒意思,前些日子回去了一趟,我從我家裏帶來了烈火酒。”
說著,祝靈霞從空間戒指中拿出幾壇酒,她將其中的一壇瓶塞給扒開,隻見一道火焰從酒壇衝出。
見到這烈火酒,白茗的雙眸不由得微微一亮。
身為一名劍客,其實大多數都比較好酒,他以前外出做任務的時候,也經常會喝一些天下名酒,但這烈火酒他還從未嚐過。
“傳說這烈火酒用祝家特質的火焰釀造而成,百年才能釀出一壇,聽說不僅酒香,度數也是高的離譜。”
“就算是大帝境喝下一壇,不祛除酒力的話也會醉的不省人事。”
“小子,有些見識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