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展賀嗯了半分鍾,看自己麵前的兩個人快沒了耐性才開了口“準確的說我和他沒有什麼直接關係!”

“沒直接關係?你剛剛不是還說你是個受精……你們認識的很早麼?怎麼現在又沒有直接關係了?”

“嗯……”又是半分鍾後,看那倆警察的耐心又快耗的差不多了展賀才繼續到“他又不是我媽生的,也不是我姨……不對!我沒姨不好意思!不是我嬸子或者我舅媽生的,當然和我沒有直接關係了!”展賀一臉的理所應當

“……”就法律關係上,確實如此。兩個警察同時無語。

展賀見那兩人半晌不說話,便道“問完了?我能走了吧?”

“當然沒有!”那紅臉的警察終於開了尊口“我最後問你一次,你和他什麼關係!”

“嗯……”這次沒到半分鍾,十秒不到紅臉警察就又一拍桌子站了起來“你這是什麼意思?!消極抵抗麼?”

“我要想好了再說,這是你說的呀!還有,”展賀眼神在他身上上上下下掃視了一圈“人民解放軍的每一件物資都是不能被隨意浪費的,小心把桌子拍壞了是要賠的!”

紅臉警察的臉色已經快變成黑色的了,他低頭看了看自己麵前的桌子,雖然不是什麼昂貴的紅木硬木這桌子也是純木質地,還能有人拍壞了?“真拍壞了我會陪!”

“心虛了?我看你是身手沒練好該回爐了!”展賀笑得不屑,幹脆全身放鬆整個人幾乎癱在了椅子上“還有什麼要問的,趕緊!不要浪費我的時間!”

“回爐?你一個……”

白臉警察看紅臉警察快控製不住自己了趕緊拉了他一把,示意他不要再繼續。展賀才知道感情這一個紅臉一個白臉不是裝的,是就這脾氣呀!是她錯怪他們了?不過他們的表現真的讓她很不舒服……“我怎麼了?你覺得我劈不開這桌子不行?”

“你要是能弄壞了,我賠!”

展賀翻了個白眼,轉頭問白臉警察“你們到底還有什麼想問的?”

“你和這個人到底是什麼關係?”白臉警察見自己終於有了存在感,趕忙道

展賀聳肩“我爸叫展鵬飛他爸叫水源。”

“請正麵回答我們的問題!”紅臉警察又重重的拍了拍桌子

展賀用小拇指掏了掏被巨大的聲響震得有些耳鳴的耳朵道“我的回答很正麵啊!”說著看了看唱白臉的警察,見他震驚的表情心下知道他猜到了,便繼續到“我爸跟他爸是老戰友,過命的交情能穿一條褲子的那種。他跟我堂哥差不多大穿一條褲子長大的。我和我堂哥是那種'誰敢欺負我妹妹,我就和誰拚命,不管你是我妹他爸還是我妹他舅'的關係,我和水潭就是這種間接關係。”展賀這一番話說得飛快饒是那兩個受過良好邏輯訓練的刑警也聽得腦筋打結。

那兩個人用力的深呼吸,平息自己的情緒——這是個女兵是戰友不是犯罪嫌疑人,不能發火、不能發火!

“你最後一次見到他是什麼時候?”

“五六年前吧,記不清了。”

“記不清?你不是特種兵麼?”特種兵的瞬間記憶力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五六年前我連個兵都不是。”展賀接話接的很快“那個時候我好像聽說他出國了!”

“出國?”紅臉警察沒忍住喊了出來

展賀不解“他沒出國麼?他跟我哥一塊兒念軍校出來以後我哥當了兵他當了警察。後來因為工作的特殊性就沒了聯係。”

“……”那兩個警察對視一眼,白臉警察又道“展賀同誌,你能給我們提供更加準確的信息麼?比如,你是怎麼知道他出國的?”

“這個就無可奉告了!”展賀道“你是刑警應該明白的!”

“可是……”那紅臉警察還想說什麼卻被白臉警察攔住了,“非常感謝你的配合,你可以走了。”

展賀故意轉了轉眼珠“好。”言罷轉身離開,還沒出門跟著雷戰過來的邢天就進了門“邢大哥?你也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