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子清皮笑肉不笑的捏我的臉蛋。“現在幾點了?”
我拉過他的手腕看,“媽呀,都五點了,我得回宿舍了。”
魏子清咬牙切齒,“不是回宿舍的時間,你該準備晚飯。”
“憑什麼讓我做呀?”我又恢複了鬥雞的狀態。
“中午飯我買的,晚飯應該你做。”
我一張牙舞爪,魏子清就變得很平靜,在他臉上尋不著發作的跡象。早知道我就不吃了,吃的我差點沒撐死。
這廝天生是個吃貨,和我在一起的時間很多次都是在吃飯。
現在讓我做飯不怕我吐口水,俺今天的心態不適合做飯,就適合悶悶的賴著。
“師兄,師兄。”我抱著魏子清的胳膊老臉緊貼。
魏子清要掙脫我抱得更緊,“師兄,我手藝再爛你也嚐過,你的手藝我到現在還無緣享受。隻要你端上來的,哪怕是鶴頂紅我都眼睛不帶眨的一口飲下去。今天晚上讓我臨幸一下唄。”
“你臨幸我?”魏子清側臉瞪著眼睛問我。
“誤會了,嘿嘿,是臨幸你做的飯菜。”我的離開胳膊對他諂媚的笑,眼睛想辦法變成小月亮,不讓他心神蕩漾,至少也要讓他不忍心抗拒我的要求。
魏子清搖搖頭,“我還是做飯去,實在不忍看你一副哈巴狗相。”
這成功來的太不成功,我那小月亮眼睛的舉動在他眼裏是哈巴狗樣。
有一句話記不太清,就後半句炮打腦瓜子裏:欲問行人何處去,眉眼盈盈處。眉眼那是最能表達感情的地方,也是最能勾搭人的地方。不管是表達還是勾搭,我都不成功。
這眉眼還得好好練就,隻要練成功夫,隨便一動,要麼是山雨飄搖,要麼是水波蕩漾,個頂個的好風景,隻等人入畫來。
我換上自個的衣服,把浴袍扔進洗衣機攪動。
我看著浴袍挺幹淨的,但是想想他那麼愛幹淨的人,怎麼會容忍別人穿他的貼身衣物。
我本來是不打算洗的,怕他直接扔了還是洗洗的好。
躺在沙發上看視頻,看一個不給勁,什麼都沒意思。擱以前有時候廣告都能把我逗樂。
我時不時老想起張磊
,雖然和他在一起的日子不長,但是我打算和他發生交集是以禍害他為目的而開始的,水到渠成的時候帶他回家。
讓我老爹批判他,讓我老娘查他戶口,讓我姥姥姥爺爺爺奶奶參觀他。
我禍害了他一半,沒有有始有終的禍害他。如果有始有終的禍害他,他也不會那麼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