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魏子清和監考老師說了什麼,見監考老師點頭。魏子清朝我伸手:“手機給我。”
我從褲兜裏磨磨蹭蹭的掏出手機,魏子清拿過手機,“你到中心花壇那裏等我。”說完和監考老師到教師休息室。
我明白了,他此刻在救我。
天寒地凍,中心花壇哪兒沒什麼人,隻有花木茂盛的時候,情侶們成雙成對紮堆。我凍得直跺腳,也不知道羨慕現在幹什麼。頻繁的看腕表,時間過了半個小時,還不見他過來。
“這個賊男人,幾天不見就給我端架子。”我嘴裏嘀咕。
“你在說我嗎?”魏子清從另一條路到中心花壇,正好聽見我的嘀咕。
“嗬嗬,我說天怎麼這麼冷。你看你,天這麼冷,怎麼穿這麼一點。好歹圍條圍巾,你看凍得小臉通紅。”我張嘴就胡說,他那大臉上除了森冷什麼也沒有。此時此刻我絕不敢提手機拍攝事件,誰知道他會怎麼挖苦我。
他不說話,眼睛看著我。那眼神毫不客氣的犀利,沒有放過我的意思。我鼓勵自己找話說,主要是想了解他怎麼處理的。“那個,看來你和剛才的監考老師關係不錯啊,還都愛穿黑色的衣服。從背影看簡直一模一樣,不看臉還以為是同一個人。一看臉差別就大了,他那僵屍臉沒法和你比。”
魏子清臉色緩和,不像剛才那麼冷峻。眼睛裏居然有隱忍的笑容,我的狗腿話怎麼會引起他情緒的轉化。
“我們同一個導師。”魏子清淡淡的解釋,握住我的手揣進他外套的兜裏。我明白了,博士生經常監考學校裏大大小小的考試。
同門之誼,我得救了。
“手涼成這樣,怎麼不戴手套。”輕輕的責備,自然的就像多年的夫妻一樣。我沒說話,我戴了,因為幹的蠢事,手套落在教室裏。還好帽子考試的時候沒摘,把我剪短的頭發掩飾的很好。
手在他手心裏,我身體貼緊他。周圍觀禮的目光此起彼伏,我頭垂的老低。計算機係的大眾情人,娉婷在側的會是什麼樣的女孩,值得大家八卦一下下。
魏子清開車來的,車停在學校停車場。
十字路口紅燈,車停駛。
魏子清若有所思的看著我,我被盯得毛骨悚然。魏子清從他懷內的兜裏掏出東西給我,是我的手機。
陡然覺得車裏的氣溫上升,我不自在的拽拽衣領,想減少一些臊熱。
“你就這麼想拍我?”魏子清聲音沒有感情起伏。
“呃?”我沒明白。
“以後我會給你空間,當你的裸模讓你拍個夠。”魏子清說這句話的時候,臉上的笑肌在動。
我明白了,我剛才胡亂的解釋,讓他誤認為我到廁所就是為了偷拍他,結果看錯人搞出了這一茬。
臉更熱,我隻能將錯就錯承認,“可惜今天拍錯人,我還想著以後豔照在手,隨心所欲威脅你。叫你溫柔,絕對是柔情似水;叫你俯首貼麵,你絕對不敢昂首挺胸。可惜了了,大好機會就這麼錯過。”
接著嗬嗬傻笑帶過去這一筆。
魏子清的大爪在我頭上輕輕一揉,“色膽包天,跑進男□□。算你今天走大運,碰上認識的人。”魏子清又在笑,在笑我的肆意行為。
事實上,今天衝進廁所,我根本就以為那是女廁所。若是知道那是男廁所,裏麵有古天樂我也不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