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跟魏子清說魏子澈找我的事情,兩個人在一起完全當做那天的事情沒發生。魏子清不說,我更不會霸著他去說,這種事情知道就已經是負擔,說出來還不得壓死我。
我很忙,相當忙。
忙來自於平時不好好學習,到學期末,期末考試和各科老師的論文逼得我無力偷懶。
關鍵時刻,老頭導師不忘添亂,帶我和四餅到處喝酒找業務。
魏子清打電話說我比他還忙,他有空來找我,我卻沒空見他。我大咧咧的說人紅沒辦法,壓根不敢說應該提前一個月交的論文現在還沒有交,任課老師沒通過學院直接打電話到我手機上:若再不交論文就掛課。
在導師不帶我出去喝酒的時候,我抽空遊覽各大期刊網,剪剪貼貼湊論文。質量爛到不行的論文湊數交上去,老師們很慈悲,給的分很地道:剛超過六十不超六十一!我很懷疑我這分數是他們幾個老學究在一起盤算後給我判的分。
還有關鍵的公共考試課,馬克思科學社會主義讓我寢食難安,我打算找魏子清來救我。
羨慕把她的長靴借給我的時候千叮嚀萬囑咐,若擦破一丁點就讓我陪她一雙新的。走出搖曳的姿勢,我得瑟的奔往目的地。
天助我也,魏子清今天晚上沒有出去應酬,打電話的時候說他在家。
“你先坐一會,晚飯我來準備,準保你愛到不行。”我被魏子清看得不好意思,推著他到客廳坐。
女人得充分運用自己的優勢:美色!
我沒有美色,隻能人工打造。平常穿成絨球的我,今天上身一件荷葉領的藕粉色修身襯衫,下身黑色一步裙和黑絲襪齊齊上陣。
從洗手間出來,羨慕打量了我好一會,推了推眼鏡框問我:你把身上的肥肉藏哪兒了?
從絨球到現在的曲線突出,視覺上的大衝擊,羨慕下評論:在關鍵時刻女人身上的肉擅長深藏不露!
“這位大叔,長得這麼帥躲著嚇人比鬼不招人待見!”
側眸看見魏子清靠著流理台,目光在我身上逡巡,我身上沒來由的熱。感覺耳朵發熱,我心裏埋怨羨慕不該把我打扮成這樣子,和我平時休閑的風格相去八萬裏,本來穿著很不舒服,再加上被盯著更不自在。
“原來你有腰的,以前見你上下一樣勻稱三圍不分。我常納悶你胸會比小肚子高,還是小肚子比胸高。現在看來胸比肚子高,我的手感是對的。”魏子清上下打量完之後用很肯定的語氣告訴我。
我想裝若無其事的,功力不夠沒法淡定,一股熱浪從胸腔激昂出竅,沿著脖頸蔓延到臉最後直直衝擊大腦。
“你自己做。”我賭氣摘下圍裙。
狹窄的過道,長腿邁過來攔住我的去路。“生氣了?”他的手捧著我的臉頰,目光深深跌進我的眼眸,我的燥熱退卻,周身寧靜安逸。
“你來做飯。”我踮起腳尖,把圍裙套到他脖子上,繞到他身後,打了一個結。怕他逃離,我從後麵抱住他的腰,雙手相扣不分。
“我要吃爆辣的那種!”我的頭隻及他的後背蝴蝶骨,看不到他的動作,肩膀不能作我下巴的支點,我的臉貼著他的後背。
毛衣碰觸在臉上,軟軟柔柔,跌進去不想出來。舒服的我不想動彈,換左臉貼著他。嘴裏嘟囔:“不許偷懶,等會我要檢查!”